换言之,诸非相确实应该觉得官家烦。 追命:...... 【作者有话说】 准备立flag了_(:з」∠)_ 希望不要自己打脸折旗(阿弥陀佛.jpg)
第41章 未来探花他债主(二十五) ◎见我漫长生命中重要的过客们。◎ 顾惜朝在汴京很是增长了一番见识,以往不曾想象过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热闹繁华,汴京无愧为大宋国都。即使诸非相不在汴京,他却时不时地能听见诸非相的名字,诸非相一个人独行的时候比与他们同行时张扬,行事毫无顾忌,连说书人都说他出手狠辣,不知该说好还是说坏。 这样的评价他在赴京的路上听过许多次 ,有时候甚至会怀疑江湖人口中的诸大师究竟是不是他认识的诸非相。 因为诸大师分明是个好人。顾惜朝时常这么想,杭州城里熙熙攘攘 ,只有爱好找乐子的诸大师对他伸以援手,救他出困境,就算大师把他当乐子,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厚心曾与诸非相同行,见过他杀人的样子,对诸非相的看法自然与顾惜朝有所不同,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诸非相的尊敬。 红袖自不必说,在她看来诸非相不仅救了她,还愿意给他们母子一个清白的身份,给他们提供住处,让惜朝读书,感激之情无以言表,诸非相在她眼里是个顶顶好的大好人。 有好人/敬仰滤镜加成,导致他们口里的诸非相与诸人认知的诸非相有明显的差别。 白游今总是忍不住疑惑:他们说的真的是诸非相么? 无情心中同样有这一疑问,但他与诸非相往来甚少,又不可以言取人,便对“传言不可尽信”这一点有了深刻的认知。 他们一行人到了汴京,顾惜朝和红袖在白游今的陪伴下在京中游玩,张厚心协助办案,生平头一次去了以往不曾踏足的领域,站在六扇门的院中,心里生出几分恍惚如梦之感。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边游山玩水逛京城,一边兢兢业业卖前老板。既然来到京城自然要见见故人,然而京城之大,顾惜朝与苏梦枕又无联络的方式,为此很是苦恼了一段时间。随着张厚心抖出的消息愈来愈多,赵佶在朝堂上看蔡京的视线也愈来愈深沉,六分半堂的雷损略觉紧迫,张狂的行事莫名收敛,金风细雨楼察觉到这一变化,苏梦枕便入京观察京中氛围。 顾惜朝遇见苏梦枕的那天小雨淅淅沥沥,天气阴沉,乌云盖顶,冷风瑟瑟。两方都打着伞,互相看不见面容,但擦肩而过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苏梦枕轻咳一声。 这声音传到顾惜朝耳中,他不由得驻足扭头。 苏梦枕似有所觉,抬伞回望,和顾惜朝对上眼睛。 惊喜之余,两人眼中都漾开笑意。 苏梦枕去他们落脚的客栈拜访,向红袖问好,坐在桌边和他们谈论近来的事情,烛火昏黄,红袖笑意盈盈,顾惜朝神色认真,仿佛回到了那个杭州小院,苏梦枕心中平静又祥和。 张厚心和诸非相的去处被顾惜朝一并告知,张厚心的身份叫苏梦枕尤为惊讶,他确实猜出张厚心非是一般习武之人,却不曾想到他会是与六分半堂有关的杀手组织中的一员。 如此说来,六分半堂的古怪情状便有了缘由。 苏梦枕暗自思忖,骤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张大叔不在,你们两个人是不是不大安全?” 顾惜朝道:“诸大师请了一个人护送我们,没来得及跟苏大哥你说,他叫白游今,比苏大哥你还小两岁。” 能让诸大师请的人...... 苏梦枕心中生出几分好奇。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年轻人,顾惜朝道:“说曹操曹操到,白大哥来了。” 苏梦枕目露欣赏,以声辨人对初习武者来说并非易事,呼吸、气息、迈步的频率都要有数,顾惜朝习武才没多久便能以声辨人,在习武一道上确实有天份。 他看向门口。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片刻后一白衣少年推门而入,神色冷淡,透出几分孤矜。 但这样孤矜的少年,手里端着鸡汤。 白游今一看屋中多了一位陌生的红衣少年,立刻明白对方就是顾惜朝这几天总是提起的苏梦枕。想来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联系上了。 他走进屋中,顾惜朝跑过去关上门,白游今放下鸡汤,朝苏梦枕轻轻颔首,算是问好。 于是四人其乐融融地喝起了鸡汤。 苏梦枕离去时顾惜朝和红袖去送他,由于听了顾惜朝的小报告——他们遇见时苏梦枕被风吹得咳嗽——所以红袖特意拿了一件披风,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替苏梦枕围上,笑着道:“路上小心。” 顾惜朝道:“好好吃药。” 苏梦枕轻轻一笑,向他们道别。 意外相逢之后,接下来的一个月,顾惜朝与苏梦枕见面的次数并不算多。后者毕竟是大忙人,不比杭州时有空,但顾惜朝明白他身份特殊,相当理解。处其位,谋其职,是自古以来的道理,顾惜朝对这么认真的苏梦枕反而十分尊敬。 一个月之后,雷损断尾求生,事情尘埃落定,张厚心派不上用场,无情在诸葛太傅面前保下他,张厚心无事一身轻,迫不及待地回来找他们商量回杭州过年一事。 顾惜朝好奇道:“师父不想在汴京多逛逛吗?帮六扇门办案应当没有闲暇赏风景。” 张厚心如实道:“但这两个月汴京各个地方我走的也不少,厌了,想回家。” 红袖在一旁偷偷笑了。 顾惜朝眼睛亮了起来,半晌后道:“那我们回家吧。” 白游今同样是初至汴京,并无离去之意,三人便向他道别,踏上了回杭州的路。 冬风呼啸而过,杭州万籁俱寂,一行人回到杭州,放下行李,收拾因离去而有些萧条的宅院。 诸非相种的花早已凋零,枝叶在寒风中摇摆,墙上的丹青在昏暗的冬季蒙上灰尘,因他们的归来而整座院子似乎重新焕发了光彩。 顾惜朝在杭州时不知该如何称呼这栋宅院,说“家”太奢侈,只说“住处”又太生疏,直到张厚心坦然地说这里是“家”。 心安之处即为家,在这栋宅院,顾惜朝生平第一次感到无需提心吊胆,不必烦忧困扰。 那这里就是他的家。 三人收拾好宅院,一边备置年货,一边等诸非相回来,半个月之后,诸非相翻墙回来了。 檐下的顾惜朝和他对望,片刻后从原地蹦起,惊喜交加:“大师!……你回来了!” 诸非相笑着点头。 这一声不小,红袖在屋中听见起先还有些疑心自己听岔了,迈步出屋,张厚心举着菜刀从后厨跑到前屋,两人看见院子里杵着的诸非相,面上纷纷露出惊喜的笑容。 “大师,快进屋,屋外冷。” 红袖朝诸非相招手,顾惜朝跟着张厚心去端热水泡茶,院子里诸非相呆了呆,揣手走进屋。 屋里烧了炭,比屋外暖和很多,桌上放着红袖绣了一半的刺绣。 张厚心和顾惜朝端来茶具热水,给诸非相斟茶。 诸非相捧着茶盏暖手,热气腾腾,他眸中含笑,懒洋洋地听顾惜朝,听红袖,听张厚心说与他分别后的事情。 顾惜朝眼睛亮晶晶地瞅着他,诸非相抬眼一瞥,笑了笑,伸手揉揉他的头。 “玩得高兴吗?” “高兴!”顾惜朝应得飞快,见诸非相回来之后一直表现得心情愉快,甚至有一种难言的亲近感,便追问,“大师在外面玩得高兴吗?和追命捕头?” 诸非相想了想:“高兴。” 追命为人洒脱恣意,和他相处也算愉快,一起找乐子凑热闹,是个不错的队友。 顾惜朝歪歪头,发现这是第一次诸非相回答了和他自己有关的事。 以往诸非相说事只是说事,说人也只是说人,从不说自己的事,导致顾惜朝总弄不明白他的想法。 诸非相问:“怎么了?” 顾惜朝摇摇头,笑着没有说话。 他发现诸非相比他初次见面时更易亲近了。 初次见面的诸非相同样总是微笑,但与他们之间如隔天堑,让他想亲近却不敢亲近。 夜里洗漱过后,顾惜朝跟在诸非相身后进了他的房间,仰着头看诸非相。 “大师,我很高兴。”顾惜朝对诸非相说,“谢谢你。欠你的债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诸非相歪歪头,觉得顾惜朝很可爱,眼中浮现笑意:“嗯,我信你。但你确定真要这个时候说?明天可不要见到我就跑。” 顾惜朝窘迫道:“……不会跑。” 诸非相揉揉他的头,没有说话。 “大师,明天见。” 离去前,顾惜朝向诸非相挥手道别。 “明天见。” 诸非相笑着回答。 他在这里还有许多许多个明天,直到离去之前,诸非相很乐意说上一句能够实现的“明天见”。 明天见,见你,见你们。 见我漫长生命中重要的过客们。 【作者有话说】 凌晨好!!熬夜人于2022.01.06向各位父老乡亲们问好(鞠躬) 这个世界完了_(:з」∠)_剩下的番外里说吧 战线拉太长已经没了最初的激情(顶锅盖(抱歉!!写到后来有点小后悔当初没弄成大杂烩,但这样也不错 下个世界是最后一个世界,真综,武林外史+陆小凤传奇+楚留香
第42章 隔壁小王他邻居(一) ◎沙漠中有免费的饭票,耶~◎ 风沙漫天,狂风呼啸,烈日炎炎,天地似熔炉,一切都模糊不已。 沙海之中冒出一道人影,足点黄沙,如履平地,身姿清逸,转瞬便飘去数丈,可见轻功高绝,非寻常之辈。 与人影相隔数十里,一艘大船于沙海之上疾驰,一刻钟之后,船与人狭路相逢。 此船是沙漠一霸石观音的所有物,船上之人自然是石观音的弟子与手下,沙漠中凡是见了这船、或是上了这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大船停下,扬起一阵风沙,直到船上放下木板作阶,有人款款下船,风尘依旧未止,只能瞧见风沙后若隐若现的挺拔身影。 风沙渐息,女弟子看清这位沙漠中的行人的面容。 赤衣人以袖遮面,衣裳蒙上尘埃,露出似深海一般沉静的眼睛,眉头微蹙,额间朱砂颜色艳丽。 女弟子怔了怔,赤衣人放下手,面容清俊,不知在沙漠中走了多久,略显憔悴,却又添了分别样的魅力,他朝女弟子道:“小僧受困于沙漠之中,能否请你们送小僧一程?小僧必有重谢。” “这......”女弟子非主事者,一时答不上话来,船上飘来一声清脆的欢笑,接话道:“我们要往沙漠中去,暂时无暇送你,但你若是跟我们会去,会给你水和吃食,毕竟你一个人走也走不出这沙漠,不妨等歇息之后再出去,你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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