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惯会诡辩讨巧,谢玄濯的眸子暗了暗,持续几天的分化期让她在尝过......坤泽后,更加难以忍受。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黑色的了?”
第52章 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嗯,黑色的好看吗?”明净翡钻进谢玄濯怀里,交叉双腿坐在乾元身上,“幻术弄的,你要是喜欢其它颜色,我也可以变的。殿下,只要你喜欢就好。” “你好好说话,”谢玄濯心里莫名涌上一阵怒气,或许是少女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让她更加摸不着头脑,“莫要与我动手动脚。” 听到这话,明净翡嗤笑一声,“你是说哪种动手啊,是你抱我,咬我,还是深入......我?” “明净......唔。” 明净翡一口咬在谢玄濯唇上,吞下了她还未出口的愠怒。 “说过不准你叫我的名字,这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明净翡眼里掠过一丝戾气,又很快恢复成妖娆妩媚的调笑模样,“殿下,你快说是不准哪种动手嘛。因为,我们俩更过分的都做过了啊。” “你到底要奴家怎么办吗?” “你明明还是个未出阁的坤泽,为何如此孟浪。”谢玄濯尽力撇过脸,不想触到明净翡身体的幽香。 “那你对我做了那些事,为什么还要对我这般冷淡。”明净翡轻轻靠在谢玄濯怀里,委屈不已地道:“我很想你的。” 谢玄濯的心怦怦地跳得更厉害了,分明是少女自己决定离开的,可她竟道出了一种被情人抛弃的委屈与哀怨来。 “我并不是刻意冷淡,”谢玄濯微微皱眉,认真地看着那双玫瑰色的眼睛,她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笑,“我只是不知该怎么办。” “想怎样就怎样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明净翡狡黠一笑。 “想做什么就做,那么与禽兽何异。” “唉,禽兽有情,殿下却没有呢。”明净翡起身推开窗,遥望着月色,“殿下,享一时快活,哪管它明日后日烦忧多。” “不可,美丽易碎,远观为好。”谢玄濯的眼睛流动着几许微光,眼角的泪痣却平添了几分温柔。 两人四目相对,明净翡心底又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来,如果没有发生过那么多,如果不曾被遗忘被抛弃,如果谢玄濯爱她。 可惜,没有如果。 “殿下,为何要想那么多,像那次一样,和我一起快乐就好了。”明净翡将长发拢到一边,露出小巧可爱的腺体来,靠在谢玄濯怀里轻声细语,娇滴滴地说: “难道,你不想咬我吗?” 那天夜里被少女咬破腺体的感觉,谢玄濯记忆犹新,她脱下衣服替明净翡穿上,摇摇头,“我们不该这样。” “殿下,您可要想清楚了,把我送出去了,“那个赵大人说不定会送来更多的坤泽供你享用呢。还是说,”明净翡眼神一凛,森森笑道:“你想尝尝别人的滋味?” 谢玄濯低垂着眼睫,饮了一口桌上的茶,复又抬首,琥珀色的眼睛映着烛光,灿烂得像是云间的阳光。 “你为什么要骗自己。” “你什么意思。”明净翡直起身体,拢了拢长发,神色淡淡直视着谢玄濯,“自欺欺人的,从来都是你。” “你分明不想叫我殿下,也不想对我温言软语,也不想勾......引我。又为何要做。” “呵呵,殿下怎么知道我不想。” 谢玄濯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清冷间带着点点温软,恰似清水映皎月。 “别用这副表情看我,你是在怜悯我吗? “你恨我。”谢玄濯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很好看的人,她带我走了好远的路,说她会一直爱我,可是后来她亲手把我关进了一个好冷好冷的地方。” “梦里的那个人是我吗?” 明净翡点点头,轻轻噘着唇,“所以我才会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跟着你了。” “你编的话,错漏百出。” 被明净翡压在床上的时候,谢玄濯轻启唇齿,淡淡地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纵容我?”明净翡放肆地扒开谢玄濯的衣服,素手抚过这人精致的锁骨,看见一片绯红。 再次被咬在腺体上,谢玄濯轻哼出声,双眼朦胧,她缓缓抚着明净翡的头发,“你不开心是真的。” 也许是坤泽的信香太过诱惑,也许是谢玄濯本就待明净翡不同。 再次被动发/热后,谢玄濯认命般地扭转了二人的位置,如愿看见少女软软攀附着自己,长睫毛轻轻抖动,细腰如春水般漾着,纯洁无瑕又迷离散乱。 “和你在一起,我哪有不开心。”明净翡蹙眉轻咬着唇,不耐烦的尾音透出几分娇,像是羽毛做的小钩子,引得人心痒。
谢玄濯抬手灭了屋里的灯烛,黑暗中才慢慢弯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来。 她平生所见的坤泽,皆都娇美柔弱,唯有明净翡狠心又倔强,是那么特别。 夜来香和白松香的味道再次交织缠绵在一起,漫漫黑夜里仿佛燃起了不可名状香,琉璃般的光。 有些夜晚总是又长又短,长到有人会永远记得,短到令人来不及珍惜。 “你怎么不睡啊?”明净翡醒来发现谢玄濯靠在床边,睁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怕我逃跑吧?” 因为熬了一夜,谢玄濯眼下青黑,肤色又白,再加上身体孱弱,倒有了点纵欲过度的味道。 “你要跑便跑,又与我何干。” 明净翡带着一身的痕迹,抱着被子,半遮不遮地揪住了谢玄濯的脸,手上传来雪白细腻的触感,“你分明就是口是心非嘛,说你是因为害怕我跑,才不睡的,好不好嘛。” 谢玄濯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无奈地回望着明净翡,唇角弯弯,妖冶精致的脸上像是在求着少女放过自己。 白嫩的肌肤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变得红润,明净翡如愿以偿地看见谢玄濯脸红,她斜斜地靠在谢玄濯怀里,“帮我穿衣服?” “你没手不能自己穿吗?”谢玄濯把明净翡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拿了过来。 “不要这个,你昨天丢在地上了,好脏。”明净翡慵懒地一指,“我要穿你的。” “你......”谢玄濯的脸红得像是井水冰过的樱桃,“你穿我的衣服,成何体统。” 她又小声地说道:“会被别人看见的。” 见谢玄濯慌乱,明净翡更开心了,她也故意低声说:“不会的,就像偷/情那样,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败坏殿下的名节的。” “偷偷......情?” “对啊,”明净翡故意揽着谢玄濯的脖子,手指点在她还残存着牙印的锁骨上,“偷偷摸摸地,和我做有情人才做的事。就叫偷/情。” 这一句话把谢玄濯说得哭笑不得,她任由少女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全套穿戴整齐。 穿着谢玄濯的银白色裙装,明净翡狡黠一笑,把自己的衣服甩在谢玄濯身上,“你也穿好衣服,拿上钱就可以出去了。” 反应了好一会儿,谢玄濯还是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拿上钱。直到明净翡咯咯笑着说: “我见那些坤泽都是这么对青楼的小倌的,还以为你也会喜欢。” 没想到,谢玄濯完全不在意她的讽刺,而是轻蹙秀眉问道:“你去青楼做甚么?” “你管我去青楼做甚,”明净翡从桌上掏出白玉瓶,满意地看见月衣草再次开花,她才回头嬉笑着凑到谢玄濯唇角,细细地说: “还是说,你吃醋了?” 浑身上下都被自己的信香所包围的坤泽,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青楼的小倌有多么多么俊俏。谢玄濯微微闭眼,睫毛轻颤沉声说道: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来与我......”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敲门询问谢玄濯的情况,明净翡忙回到床上睡下,对谢玄濯笑说:“快去开门,让他们知道你对坤泽有多满意。” 门外的人似乎在听着房内的动静,等谢玄濯开门时便笑意吟吟地问:“五殿下,昨夜可还满意啊。” 心知这是赵勿尘的人,谢玄濯刻意腼腆一笑,“若是温柔些就好了。” ...... 等谢玄濯关了门回来,明净翡柳眉倒竖,开口质问道:“怎么,你嫌我不够温柔?” “嗯,每次我都很疼。”谢玄濯想到自己每次都会忍不住疼得流眼泪。 “哼,你等着吧,我一定温柔地伺候你。”明净翡从床上下来,白了谢玄濯一眼,拿上白玉瓶,从雕花小窗跳了出去,仿若一缕清风拂来,便去,不留痕迹。 “就算是偷/情,也用不着翻窗吧。”谢玄濯看着窗沿上明净翡身上被刮下来的丝线,哭笑不得。 天光大亮之后,谢玄濯穿戴整齐,由执戟卫护送着进了皇宫。 此时已经临近夏季,皇宫各处也能听见蝉声阵阵,潮湿闷热被一片片新绿笼罩,清风徐来,荷叶轻摆。 这里的一切都是谢玄濯所熟悉的,宫道旁那棵桂花树上,留有她用小刀刻字的痕迹。 最高的那座紫粱阁,是夏夜放烟火的好去处。 引路的宫人在前面走着,谢玄濯看着眼前朱红色的大殿,微微低下了头。 在此之后,超勿尘从未见过她眼中的不甘和仇恨,因为她总低着头。 大殿中燃着抑制信香的熏香,金色的椅子上坐着玄色衣衫的男人。 “赵司马,”谢玄濯面带微笑地拱手,接着跪在地上,“赵大人这些年来劳苦功高,实在辛苦。” “五殿下这是何故行此大礼?”赵勿尘饮着杯中茶,虚虚扶了谢玄濯一把,“快快请起,殿下真是折煞我也。” “赵司马有所不知,您送来的坤泽可解了玄濯多年的苦,”谢玄濯刻意营造出一副登徒浪子的模样,“还望大人以后再搜罗到美人,都别忘了留给玄濯一份。” “好说好说,五殿下先去休息,一会的宫宴自会有人引你前去。” 等谢玄濯走后,赵勿尘招手朝尚书右丞,皱着眉问道: “五殿下,竟如此好色?” “司马大人,您有所不知,昨夜五殿下跟那坤泽彻夜未眠,没有片刻停歇。” “嗯,看她眼下一片青黑,倒像是沉溺美色的人,”赵勿尘点点头,“那便多送些美人去,留着她一条命倒是也有些好处。起码,谢家那些老弱病残消停了许多。” “大人,您不怕她的不臣之心吗?” “慎言,五殿下本就是君,”赵勿尘不满地瞥向尚书右丞,“本官不过是代为打理朝政罢了。” 从宫殿里出来,谢玄濯便遇到了当今圣上,她其中一个堂叔叔的儿子,谢掩,现在只有十四岁的年纪。 他看见谢玄濯后,眼睛一亮,也顾不得什么礼法,便拉着谢玄濯跑了起来。 “皇上,”谢玄濯连忙行礼,“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带你去看看绝色美人了,刚才我在太清池旁见到一个坤泽。那身段和美貌,保管五姐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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