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攸的后妈看这父女俩和好,满是欣慰,毕竟这个家不和气,她也是过不好的,笑道:“你爸爸啊,他说同意了,对不,老夏?” 夏攸爸爸没有答话,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夏攸像是无尾熊一样,直勾勾地扑向自己的爸爸,挂在爸爸的身上,断断续续道:“谢谢……谢谢爸爸。” 从五岁没有了妈妈开始,夏攸就再也没有抱过自己的爸爸。 印象中的爸爸始终是风华正茂,可是现在她长大了,却发现爸爸的身型早不如早先的魁梧高大,手背上竟然也冒出了点点老年斑。 爸爸在她从未注意过的岁月里正在慢慢老去。 夏攸心里一酸,许许多多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 夏攸爸爸也心软得不行,长叹一声,说:“你是爸爸的女儿,哪有什么谢不谢的。” 其实也不是他主动想明白的,而是某一天睡觉的时候,夏攸爸爸梦到了夏攸的亲生母亲,13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梦到已故的妻子。 梦中的妻子并没有任何老去的痕迹,还是记忆中的年轻貌美,分毫不差。 她留下的话很少,全是关于夏攸的: “这些年来你养孩子不容易,可是攸攸迟早是要长大的,有些事情她也有了自己的主见。” “攸攸不是意气用事的小孩子,她一旦认定了,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也要尝试着去理解,不要伤了家人之间的感情。” “好好照顾攸攸。” 夏攸爸爸醒来之后,恍恍惚惚之间只记得这三段遥远而模糊的话,也是这三段话让他放下了一直以来的偏见,重新去审视这个横亘在他们父女之间的问题。 他第一次尝试着去妥协,去让步。 夏攸爸爸心疼地看着虚弱的夏攸,说:“又有点瘦了,在别人家住总归不如自己家,吃不好喝不好的,这段时间你也受累了,一会儿我们就回家,让你阿姨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 夏攸赶忙解释:“爸,司茗的爸爸妈妈对我也挺好的,别这么说,搞得人家像是虐待我似的。” 夏攸爸爸说:“行,改天我得好好地谢谢人家,麻烦了人家这么长时间,最起码也得上门道个谢。” “爸,你把司茗喊进来吧,她还在外边一个人站着呢。” 夏攸爸爸恍然发现:“哦哦,我给忘了那孩子了,快把人叫进来。” 司茗小心翼翼地走进来,看到夏攸脸上的笑容,便知道事情有了好的结局。 “叔叔,阿姨。” 夏攸爸爸说:“这个同学,你是叫司茗对吧。” 司茗战战兢兢,半分不敢含糊,态度毕恭毕敬道:“对,司马光的司,草字头加名字的茗。” 夏攸爸爸思虑片刻,语重心长道:“你们两个女孩子,肯定以后也不会容易,要互相照顾,互相帮助,知道吗?” 他不是善于言辞说教的人,只能用最直白的话语表达出一个父亲最质朴的父爱。 司茗拍着胸脯以证决心,说:“叔叔放心,我会照顾好夏攸的,您担心的事情,我保证在未来一件也不会发生。” 夏攸爸爸摇了摇头,说:“未来的事情也说不准,你们呀,就好好的上学,考上个好大学,这才是主要的。” 夏攸也说:“爸,你放心,我跟司茗都会好好努力的。” “好、好、好,你们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七夕特辑 魔教教主x正道小娇妻 且说这武林之大,习武之道被分为正邪两派,自古水火不容,狭路相逢必有一战,正道君子自以为魔教中人为武林祸害,不齿其残暴行径;魔教之人则轻蔑于他们的假清高,鄙夷所谓的正派正道,势要一统武林。 此处令武林胆战心惊的一个大魔头又不得不提,此人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曾有单挑多派掌门的傲人战绩,一战成名之后,江湖榜武力值第一的排名便是它了——司茗。缘何用一个宝盖“它”,却是司茗每次出招,不论对手如何,都要落个尸骨无存的境地,因此江湖之上也未曾有人见过其真面容。 天欲雨,阴云压境,下人匆匆跑进来,诚惶诚恐地通报给自家主子。 “教主,玄山派掌门跪地求见。” 帘子早已经点起一盏莹莹灯火,桌上棋局正是杀得激烈处,对弈的两人全神贯注,全然未注意到下人的声音。 小厮战战兢兢,恐惹得主子不高兴自己掉了脑袋,但又怕这消息要紧误了主子的大事,一时间竟手足无措,急得直冒汗。 “何事?” 珠帘被人掀开,传来阵阵幽幽香气。 小厮如释负重,一溜烟地把方才的话又讲了一遍。 “玄山派是什么野猫野狗,也敢来本座这里?” 这话说得慢慢悠悠,却是听得小厮后背一凉,只能硬着头皮答话: “回教主,玄山派是当今武林第三大的门派。” 对面那人一袭沉色长衫,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茶盏,倏尔一顿,“哦?前十的门派掌门,本座不是都已经杀光了吗?这人上门是要为他爹报仇吗?”
小厮吓得两腿发软,交加的雷声轰鸣作响,震得人心发慌,恨不得以头抢地跪地求饶。 司茗沉声道:“本座不见,让他滚!” 如获大赦的小厮连滚带爬,忙不迭地应声:“是。” “玄山派栾合川求见司教主!” 这位掌门一身狼狈,淋雨跪在大门外,高声大喊要求见,一点掌门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像是一只丧家之犬。 “栾掌门,您请回吧,我家教主说了不见。” 栾合川不理会小厮的赶人,执拗地跪在地上高声喊: “玄山派栾合川跪求司教主!” 小厮无他法,直接喊人合上大门,生生把栾掌门关在大雨之中。 司茗倚着美人榻,惬意地享受着下人的按摩,忽然出声道:“那人走了吗?” 小厮如实禀报:“没有。” 司茗睁眼瞧了瞧窗外的倾盆大雨,轻笑一声,“那便让他跪着吧。” “是。” 话语未落,又有一名小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教主,栾掌门强闯府邸,方才一战家中仆隶死伤总共三十人,现已将人押至地牢听候处置。” 司茗挥手屏退一旁服侍的侍女,缓缓站起身,一双眸子咋暗夜中流动着隐隐杀意,说道:“找死!” “便是你杀了本座府上三十人?” 栾合川见到来人,瞳孔一缩,没曾想在江湖上威震一方的魔教教主竟然是个……是个……妙龄女子! “怎么?以为本座是男子?” 见栾合川发呆,司茗掣出一柄长剑,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抵上了栾掌门的脖颈,嗤笑道:“见了本座的真容,是不能活着离开的。” “司教主真乃女中豪杰,我辈当自愧不如。” 司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可真是个孝顺儿子,你老子的尸骨都被本座碾成粉末,你还在这里拍本座的马屁。” “江湖规矩,愿赌服输,栾某并无怨言。” “好一个愿赌服输,说吧,还有什么遗言,本座一定帮你带到。” 栾合川咽了咽口水,说:“司教主,玄山派现处内讧,死伤多数,门派危在旦夕,特此求司教主帮忙。” 司茗用目光上下打量,而后说:“看来你不过是想护住你这个掌门之位,所以来求本座的吧。” 栾合川毫不避讳被人说破,坦然道:“正是。” “本座最喜欢看狗咬狗了,你们玄山派是死是活关本座何事?” 栾合川丝毫不畏惧,迎着她的目光,“事成之后,玄山派将如数提供各大门派所有的的情报。” 司茗心中一动,虽然是她武力高超,但是要应对这些门派,也是无从下手。 如果条件可行,那么统一武林指日可待。 她说:“如果你掌握了这些情报,缘何才只是武林的第三门派,前十的门派不早就被你所收服了?” “栾某也是身不由己,没有什么比门派危亡更为重要的,前辈的心血不能毁在我手里。” 司茗松开他,悠悠道:“条件是?” “帮栾某照顾好妻子。” 司茗挑眉道:“就这么简单?” “栾某趁乱逃出来,但是身已负重伤,无力应战,但料那群人势必会对我的妻子下毒手,其他门派又不肯相助,栾某孤胆一试,冒死来求司教主相助。” 司茗深思熟虑,强势道:“本座再加一条,你的妻子要作为人质留在我府上,” 栾合川明显一怔,而后咬着牙答应:“好,多谢司教主。” 司茗把剑收回剑鞘,冷冷道:“人在哪里?” “玄山派的后山,有一处大牢,阿攸应当就是被人关到了那里。” 司茗抬手示意松开栾合川,姣好的面庞在阴影下宛若玉面修罗,一字一顿道:“那就静候佳音了。” 栾合川被留了一命,抱拳作揖,“多谢司教主,今日大恩,栾某感激不尽。” 下完雨的空气泛着不适的潮湿,万物沉寂于雨后深夜,司茗毫不费力地翻过层层守卫,径直闯进了玄山派的后山。 一打眼,就瞧见了几个身着锦衣长袍的青年围着一个姑娘。 司茗走进了些,就听到他们在谈论:“这掌门夫人的姿色真是一绝呢,就是满身的血污和鞭痕,也掩盖不了的美色。” “若我爹能取了掌门首级,我成为了少主,便要将跟这美人日日欢歌,只是——” “何兄何以惆怅,这小娘子可是从未跟掌门圆过房呢。”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何兄不信,今晚便可一试。” 司茗实在受不了这几个人的污言秽语,先是一剑捅死了其中一人,接着不急不缓地踱着步子走出来。 一时间刀光交错,剩余几人纷纷戒备,围住了司茗的去路。 司茗四下打量,暗中亮出佩剑,不屑道:“一群废物,花拳绣腿的功夫就拿出来显摆。” 对面几人问道:“你是何人?” 语毕,对面几人全都纷纷倒地,血流不止,满眼皆是愤怒,却只能咬牙说道:“你——你——” 司茗踢了一脚,好笑道:“哎,打架还要问来人是谁?你这脑子还真是猪脑子。” 司茗看了一眼自己的沾上血迹的靴子,拧眉嫌弃地“啧”了一声,道: “沾上你们这群畜生的血,本座恶心得紧。” 一人质问道:“你是魔教的人?” 司茗没有理会,碾着他们的尸体一路走到夏攸面前。 剑光一凛,重重的铁链应声而断。 “你就是栾掌门的妻子?” 夏攸挣开沉沉的眼皮,强撑着力气笑了笑,道:“姑娘可是得了掌门的意思,前来救我的吗?” 这话是对着司茗说的,眼睛却是看向别处。 司茗晃了晃手,说:“瞎了?” 夏攸尖声喊道:“姑娘小心!” 司茗还没反应,就被扑了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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