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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她中情毒的当天(GL)

时间:2023-06-27 22:44:57  状态:完结  作者:昨夜未归

  “困了,病人容易犯困,你自己去玩。”裴琛暗自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感叹自己幸好找了个理由。

  溧阳不信,见她面色古怪,心中狐疑,便说道:“你不想练字?你的字迹不大好看,难不成不该练一练字吗?”

  “殿下,你的功夫不好,不该练一练吗?”裴琛丝毫不退让。

  溧阳拿手戳着她白净的脸,说道:“我并非武者,何必为难自己。”

  “我又不是书生,何苦为难自己。”

  “你……”溧阳语塞,古怪地看她一眼,凝着那张淘气的面容,渐渐地与脑海中的面容融为一体。

  她蓦地起身,袖摆拂过棋盘,满子皆落,噼里啪啦,惊醒梦中人。

  “你不要这么淘气。”溧阳痴痴出声。

  裴琛努努嘴,见她不高兴后也不言语了,唤了白露收拾棋子,溧阳扫了一眼门边的白霜,转身就走。

  走至门口,她唤了一声白霜:“你来。”

  白霜蓦地忐忑,几步跟上殿下的脚步。出了角门,至游廊,冷风呼啸,溧阳停下脚步,面对寒风,她问:“你家主子棋艺如何?”

  “先生夸赞很好,具体好与不好,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不懂下棋。”白霜摇首。

  溧阳又问:“你家主子何时学的功夫?”

  “奴婢也不知,或许是在宫里学的,主子入宫的时候,奴婢们不能进宫的。”白霜解释。

  溧阳再问:“也就说她在府内是没有学过功夫的?”

  “对,在府内,奴婢与白露日日伺候主子,不离寸步的。”白霜说道。

  溧阳颔首,心凉了半截,面前的驸马究竟是谁呢?

  回到卧房,地上狼藉已收拾干净了,方才说犯困的人坐在了书案后,正有模有样地临摹字帖,认真极了。

  溧阳没有出声,在一侧坐下,静静地打量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儿。

  她究竟是谁呢?

  疑惑渐生,联系往日的想法,溧阳开始不安。她惶恐又害怕,裴琛站在书案后,手腕高悬,恢复往日乖巧的模样。

  “你别看我了,我心慌呢。”裴琛放下毫笔,养病的日子太无趣了,她想出去跑马,去打猎,多舒服啊。

  她叹气,溧阳托腮,问她:“裴琛,你何时学的功夫啊?”

  “又来了,我不想解释了。”裴琛揉揉自己的手腕,也不去看溧阳。溧阳疑惑是常事,旁人没有与自己朝夕相处,不知细节。白霜白露也曾隐晦问过,最后被她打岔说了过去。

  她的身子弱,还没有恢复到裴熙的时候,她曾将裴铭打落高台,这回却被裴铭所伤。

  “我好奇罢了,你说你若不是裴琛,你会是谁呢?”溧阳坦然直言。

  裴琛震惊,揉着手腕的动作顿了顿,一息后旋即恢复如常。她笑说:“我若不是裴琛,又会是谁呢。殿下相信鬼神之说吗?”

  鬼神?溧阳惊颤,她是不信的,偏偏又是重生而来。

  面对裴琛的提问,她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驸马信吗?”

  “冥冥之中,或许是有的,却又不那么现实。你说若有鬼神,他们为何眼睁睁地看着百姓受苦,看着恶人当道而不去搭救。鬼神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裴琛问。

  溧阳答不出来,一切都是那么虚幻。她看向裴琛:“你是裴琛吗?”

  “我自然是裴琛,若不是裴琛,如何会裴家枪,太后为何喜爱我呢。”裴琛违心。她的身子是裴琛的,她自然就是裴琛。

  溧阳直视裴琛,面上摆着敷衍的微笑,口气令人发寒,“你说你是裴琛,我信了。”

  “你不信,我知道。但我对你的喜欢不会因此而改变。”裴琛一字一句道,不肯错过溧阳的神色变化。殿下会起疑,代表她认真观察过她,有所怀疑是正确的。但她就是裴琛,只灵魂变了罢了。

  世间血缘讲的是骨肉,灵魂是谁,压根无人发现无人在意。

  这个谎言就不是谎言。

  她就是裴琛,是永安侯,是裴家的掌舵人。

  溧阳失望,脊背微微弯曲,不自信地看着她:“你喜欢我,我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我是裴琛。”裴琛重复一句。

  溧阳淡笑,笑容有些嘲讽的意味,双手撑着桌角站了起来,她竭尽全力维持自己的仪态,弯起的脊骨复又挺直。

  溧阳转身走了,她的疑惑没有解开,或许,这辈子都无法解开了。

  裴府蓦地让她憋闷,难受极了,她很无力,想找个地方透透气。

  回公主府。

  她是公主,回娘家不必受人置喙,更不会有长辈说三道四,她比寻常女子要自由。马车驶回公主府,熟悉的建筑让她心底渐渐安宁。她坐跨过门槛,看着自己的公主府,步履加快。

  穿过角门,来到自己的庭院,她有些激动,站在角门处,她不敢迈进,害怕自己被困进去,再也出不来。

  踌躇再三后,她鼓起勇气,迈开步子,走入角门。身子进入庭院后,她又停了下来,回身看到这道门。她恍恍惚惚又走了出去,这回,没有无形的门将她拦住,可也没有那道孤寂的身影。

  她看那道门,心绪起伏,她欺骗自己多日,重生一来,她还是放不下裴熙。

  她想与裴琛好好过日子,偏偏时时梦见她,总会从裴琛的身上看到裴熙,控制不住地想,控制不住的做梦。

  裴琛与裴熙太像了,以至于她浑浑噩噩地以为裴熙还在。

  站在庭院内,闻着青草土地的气息,她已然找不到了裴熙的气息。她再度走到明熙的住处,小小的婴孩酣睡,小脸红扑扑,睡得极为香甜,她望着明熙,不知为何,她总这个孩子很陌生,陌生到她感觉不到裴熙。

  自己守的仅仅是自己的执念。

  终于,她压抑不住自己,泪水倾泻而下,眼前浮现庭院中孤寂的背影。

  裴熙。

  乳娘被吓得不知所措,忙去请皇甫先生,自己不敢多嘴,抱起孩子拍了拍,幸好孩子睡得沉,没有被影响。

  皇甫仪小跑着进来,先将乳娘和孩子送走,让人端来热水与帕子。

  “殿下,您怎么了?”

  溧阳失魂落魄,神色麻木,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无论皇甫仪说什么都没有应声。皇甫仪苦口婆心劝了许久,口干舌燥,最后只能干坐在一侧。

  “殿下可是受了委屈?”

  “与驸马吵架了吗?”

  “驸马欺负您了?”

  “先生,她不是裴琛。”溧阳蓦地出声,觉得匪夷所思,“我查过了,连她的贴身婢女都不知她习武的事情,她的武功如何得来的?”

  皇甫仪品了品,违心说道:“或许是有高人指点呢。”

  “裴琛棋艺很好,而我的驸马棋艺非常差。”

  “或许是病烧坏了脑子,忘了些事情。”

  “以前的裴琛胆小,而我的驸马英勇果断。”

  “或许是藏着性子呢。”

  溧阳抬首,面上隐着泪痕,望着口是心非的皇甫仪:“先生前些时日也说驸马古怪的,今日为何改口了。”

  “你们都吵架了,我也不能再火上浇油啊,我只能违心灭火。您得了情蛊,日日需要解毒,您跑回公主府,如果驸马不接您回去,您要不要回去,还要不要公主颜面了。”皇甫仪哀叹,“我让您提防驸马,不要交出底细,没让您直接去问人家,你是不是裴琛。公主,您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突然就不开窍了,这些话也能问吗?”

  “不问难道糊涂一辈子?提防一辈子吗?”溧阳反问。

  皇甫仪拉着殿下坐在床榻上,苦口婆心道:“您要问也是等您坐上大位后,届时您是天子,无需畏惧旁人。此刻问了,驸马怎么会说呢。驸马说爱您,您就信。驸马说自己不是裴琛,您就信?”

  “男人家心思诡异,驸马是男人,自然是……”

  “驸马是女子。”溧阳打断皇甫仪滔滔不绝的话。

  皇甫仪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呆呆了半天,半晌后才说一句:“哦,原来是女人。”

  “不对呀,驸马犯了欺君大罪呀。”反应过来后,她从原地跳了起来,惶恐不安,“殿下,您也有罪。”

  “陛下知晓此事,先帝当年安排的,蒙骗世人罢了。”溧阳显得很平静,“孤想知道她是不是裴琛。”

  皇甫仪骤然失声,这个问题太过复杂了,事情到了今日的地步,显然出乎意料。

  怎么解决?

  皇甫仪成了哑巴,往日滔滔不绝,今日成了哑巴,她思虑一番后,捡起外面的话本子说话:“有一戏曲说的是借尸还魂。人死后,灵魂离开尸体,附上一身子孱弱之人,抢夺他人尸身,代替原主活着。您说驸马,会不会是这般情况?”

  溧阳无奈地看着她:“先生几时也看了戏曲,人死后灵魂自然回了阴曹地府,如何会附在其他人身上。照您这么说,世间那么多体弱之人都被人抢了身子不成。”

  “我有一馊主意,您带驸马去看戏,看这出借尸还魂的戏,再借机试探,如何?”皇甫仪作为幕僚,自然为主子分忧,绞尽脑汁后想了这么一个不算主意的主意。

  皇甫仪说完后老脸一红,这叫什么主意呢?

  惭愧、愧疚,她几乎抬不起头来,溧阳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在想:倘若是真,那裴琛骨子里的灵魂是谁的,擅长裴家枪,必然是裴家的人。她依着迎枕半靠着,长睫轻颤,裴琛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度。

  时而阴狠,时而单纯,时而懵懂有趣,一时间竟也辨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

  溧阳疲惫极了,说道:“先生去查查裴家可有女儿丧命,且习得裴家枪法。”

  “您别查了,裴家女儿习枪法的不多,似驸马这般枪法精湛者几乎没有。”皇甫仪横眉竖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裴氏一族重男轻女,鲜少给女儿家学习枪法,丧命者虽然有,兼习枪法的没有。”

  “出嫁者呢?”溧阳不肯私心,埋头苦思,裴琛必然是裴家的女儿,不会有错的,倒也好寻。

  裴氏一族,以京城内的这支为嫡系,旁支中但凡功夫出色的都会送入京城教养,裴琛的父亲裴开便是最好的例子。由族长选中后送入将军府,明日去裴氏查一查即可。

  皇甫仪看着坐榻神色宁静的主上,暗自咬舌,这么烂的注意,殿下也信了?

  究竟是走投无路,还是鬼迷了心窍。

  皇甫仪只觉得匪夷所思,好在公主平静下来了,她稍微松了口气,苦苦思索如何将公主送回裴府,夫妻吵架不是好事,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尤其是二公主被关入大牢后的关键时刻。

  她正欲劝说,溧阳去找明熙了,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改为说道:“殿下,您不回家要不要与驸马说一声?”

  “不必。”

  皇甫仪露出不大好的神色,眼睁睁地看着溧阳接过刚睡醒的明熙,旋即笑逐颜开。她咬住牙齿,道:“您与驸马生分了,就更不知她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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