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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大佬俏乞丐

时间:2025-07-01 18:00:07  状态:完结  作者:枫眷

前几日乐华审柒婆婆身旁那个跋扈小孩时,因问不出有用的消息,情难自控地骂出几句方言。说来也巧,小孩竟听懂了她那声满是嫌怨的“瓜娃子”,因久违的耳熟还高兴到飙泪。

于是,就这么歪打正着的,乐华解开了小孩的心结,引导着人回忆起些被拐前的旧事,拼凑出柒婆婆出发的地方,多半在西蜀一带。

西蜀需往西南方向,乐华为蒙蔽尾巴,调转马头,先向东而行:“驾!”

因蜀地是她日思夜想的故乡,乐华驾车时欢喜过望,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了灿然的笑靥。

车辙渐长,官道上孩童尖锐的啼哭亦渐行渐远,但顺路的风儿不可避免地裹挟杂音,吹来了马车这边:

“我不要你,坏人!我要漂亮师傅!呜呜!”

乌瑞侧坐车前,咂摸着谢鹤真抗拒的哭腔,抱臂咂了咂嘴:“啧,孩子比大人可爱多了。”

闻声,乐华顷刻飞了她一记眼刀,手指着车内,轻声提点:“少说两句吧。”

这会子,江晚璃指不定多烦谢家的人呢!

心直口快地乌瑞赶紧捏嘴巴,以示妥协。

奈何她的性子憋不住太久,忍得难受便纵身跳下车,去央求在侧骑马的楚岚:

“云清,你陪头儿赶车可好?让我骑会儿。”

楚岚闻言,暗戳戳瞄向乐华。

不料,这人也正拿一双春风得意的笑眼回望着她。

四目相对的刹那,楚岚羞赧偏头,翻身下马,咬紧唇坐来了马车上。

这一坐,直至大伙抵达蜀地,押车的活计再没换过人。

*

“啾—啾啾啾!”

晨起,画眉鸟立于树梢舒展歌喉。

小马车悠哉悠哉穿行于蜿蜒山路,暖阳透过车窗,星斑次第。

“啊嗯…”

昏睡两日的林烟湄唇角翕动,微弱嘤唧了声。

浅眠的江晚璃动动耳朵,意识到发生何事后,她骤然转醒,摁着小鬼的肩头轻摇:

“湄儿?醒醒,不能再睡了。”

“嗯?困……”

林烟湄闭着眼抗议,还下意识扬手挡住半面脸,试图隔绝照在脸上的阳光。

江晚璃见状,反手拉开了车内所有的遮光帘。

南方盛夏的骄阳,约莫半刻就能把人晒冒油。

“好热…”

果不其然,林烟湄翻腾数次也避不开眼睑上的橙黄暖晕,只得懊恼趴起身,眯缝着惺忪睡眼,摆出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傻样儿:

“这哪儿?好晃。”

江晚璃压着笑意,掰过小鬼的肩头,迫人正对着自己,一本正经问:

“睡傻了,还认识我么?”

“嘿嘿,阿姊—”

林烟湄讨好地笑笑,随即,大脑袋重重砸进江晚璃怀里,又闭了眼。

江晚璃一愣,小鬼还想睡?

不成。

她拎住小鬼的后衣领,把人往外揪:“起来,睡太久了你。”

“不…好晒,你怀里凉快。”

林烟湄反而更卖力的,跟泥鳅似的往江晚璃心口钻去,江晚璃体寒,身上冰冰凉,她可太喜欢了。

说着,她还得寸进尺地扬起热乎乎的爪子,凭记忆摸索一通,找准位置便下意识揉捏不休:

“困,再睡会。枕头硌肉,你胸软软的,枕着舒服。”

江晚璃仰头翻了个白眼。

手掌危险地举起,恰悬停于小鬼翘起的臀上。

“呼—”

倏尔,一阵清风打着旋吹入马车。

江晚璃偏头躲风口时,林烟湄脸颊染着微光的绒毛闯入她的余光,亮晶晶泛着柔粉。

瞧一眼,饶是冰铸的心也要融化。

她高高扬起的巴掌缓缓回落,情难自控地抚上软嘟嘟的脸蛋,捏了捏。

手感极好。

乌瑞猜的不错,最近伙食好,林烟湄是真胖啦。

江晚璃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成就感,眼尾弯起,荡漾半扇笑纹。

“咝!”

伴随着抽痛的闷哼,笑纹消散,江晚璃的眉心却又堆起小山,开口的语气添了三分恼:

“要枕就好好的,不许乱捏!痛。”

半梦半醒的林烟湄学小猪哼哼两声,手指依旧不安分:

“形状不好,得揉扁些埋着才舒服。”

“是么?”

一声阴恻恻的谑笑回荡在车厢。

而后——

“啪—!”

“嗷!好疼!”

某只被吵了回笼觉的睡猫捂着身后,瞬间炸毛。

得逞的挖苦紧随其后:“疼么?太翘了手感不好,拍扁才适合我抱着,有意见?”


第65章 卧房叠叠乐?

日暮,晚霞如血,映得桌上白粥都泛着红。

“坐下吃饭,不要耍脾气!”

“哐当”

一声脆响,瓷碗被小手拂落,碎作三瓣。

里头盛着的米汤洒了满地。

“我不!”

谢鹤真单手叉腰,指着谢砚青横眉冷对:“我不跟坏人同席,小姨杀了漂亮师傅,是坏人呜呜…”

“住口!我真惯坏你了,早说过湄娘子没事,小姨没害她,怎就不听?给小姨道歉!”

谢语冰望着满地狼藉,冷着脸训斥道。

“师傅一动不动,根本叫不醒,我不信不信!”

谢鹤真跺跺脚,双手不停抹眼泪,哇哇大哭着冲出了房间。

“你给我回来!”

刚捡起碎碗茬的谢语冰一愣,起身就要追:“回来把饭吃了!”

孩子是被谢砚青强行扛回来的,归家三日,一顿正经饭没吃过,当娘的哪能不心疼?

“阿姊,我走,你们吃。”

在旁默立半晌的谢砚青快步跨过门槛,将谢鹤真拎回了桌上。

小孩吃了腿短的亏,气得拿白眼瞪人,胸脯呼哧呼哧起伏不休。

谢砚青瞧着外甥女这副敌对模样,心头憋闷,忍不住发起牢骚:

“才相处几日,你就这般护她?连小姨的解释都不信了?林烟湄真是个祸水,我就不…”

“坏人!不许你说她!”

她话没说完,几通乱拳连带着扑腾乱踹的腿已招呼到身前,频繁的攻击打得谢砚青节节倒退。

“囡囡!”

女儿小小年纪竟学会动手了,谢语冰意外至极,忙冲过去挡在妹妹身前,怒视着女儿:

“你过分了,老实点。”

说着,她又转身去推谢砚青:“你回房自己吃,这几日先别见面。”

可谢砚青偏咽不下这口窝囊气,抢到前头较起劲来:“您让她打,让她打个够!”

“就打就打,娘让让,不许护着坏人!”

一时间,圆桌前身形交错,互相撕扯着,乱作一团。

“嗖—”

倏尔,一股疾风破窗而入,恰擦过谢砚青的侧脸,与殴打她起劲的谢鹤真也不过半寸之遥。

裹挟着微弱金属气息的泠然寒芒飞掠而过。

“啊…!”

谢语冰眼瞅着异物从两位至亲眼前擦过,登时吓得低呼。

而没瞧清飞来之物的谢砚青也愣了刹那,半晌没能回神。

至于那三岁娃娃,因眼力太出色,早在寒芒入侵之际就看清了箭镞的轮廓,被凶器凌厉的锋刃惊得瘫坐在地,连哭声都吓没了。

待惊魂未定的三人反应过来,那突兀的暗器已死死扎进屋内承重的廊柱之上,箭尾明显包裹着一张纸。

谢砚青猝然起身,趴去窗前四下逡巡。

院中晚风幽幽,家丁蹲在花圃里劳作如常,不见丝毫不速之客造访的痕迹。

奇怪了,这箭是何人所射?总不会是天色掉下来的吧!

她找不见线索,后怕却已席卷脑海,扶着窗棱的手颤抖不停。

无奈之下,她只得关严门窗,以防贼人还有后手。

与此同时,谢语冰已大着胆子取下箭上的纸条,读过其上内容,脸色倏地白了:

“妹妹,你来看…”

谢砚青快步凑过去,看见了言简意赅的一行字:

动林烟湄者,死。

读罢短短六个字,她只觉后背汗毛齐刷刷竖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

这句话,她是拿气音说的。唯恐隔墙有耳,祸及家人。

“谁敢威胁朝中命官?妹妹没动过湄娘子啊。”

谢语冰稍冷静些,在她看来,此箭虽损,终究没伤任何一人,想来对方是故意给她们个警告,留了些余地。

谢砚青将纸条捏在手心,垂眸没有接话。

围堵江晚璃那日,她是没动林烟湄,但这两日…

她已着手派人查访林烟湄身世了。

此外,她还以萧岭和“林姓”两条线索,暗戳戳引导手下牵强附会做些文章,想借此坐实江晚璃被贼人蛊惑的事实,希求祸水东引,为自己办差不力开脱。

谢语冰见她沉默,隐隐意识到妹妹有所欺瞒:“你,你这几日还没罢休?”

“别管我,您明日带囡囡回京去。”

谢砚青避而不答,心虚作祟,带着箭镞灰溜溜逃了。

威胁者竟知晓林烟湄的真名,又在林烟湄远走之后发来此纸条,此等行为已足够蹊跷。

怕归怕,但,于谢砚青这样的赌徒而言,这送上门的疑点,势必要查的。

从某种角度讲,谢砚青很感激林烟湄。

毕竟是这冒失丫头捅了柒婆婆一干反贼的马蜂窝,不仅助她攒下了履职以来的第一份平乱功绩,还阴差阳错让她摸到了江晚璃的踪迹。

而今,射箭之人,难保不是她立功的新机缘。

小小陵源县,当真卧虎藏龙。

*

十里不同天。

同是傍晚时分,蜀地却是一派烟雨空蒙。

绵密雨丝为漫山青翠织成道道朦胧遮面的白纱,光线幽沉,唯有路旁客舍的孤灯,隐泛点点微芒。

山路湿滑,雨雾难行,江晚璃不得已,命大伙留宿于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野客栈。

林烟湄下车时,举目四望,皆是高耸入云的陌生山峦。

夜色飘渺,雨声空灵,方圆十里仅有客栈一栋木楼流露出活人的痕迹。如此幽静氛围过眼,方转醒不久的林烟湄心生恐惧,下意识往江晚璃身侧贴了贴:

“阿姊,此处荒凉,我害怕。”

她有些抵触住在此地,总觉得这荒山客栈,颇似说书人口中会杀人越货的黑店。

“将就一晚吧。”

江晚璃好脾气地揉揉她的脑袋:“雨太大,雾气重,视野一片昏沉,没办法赶路的。我们一行十余人,有何可怕?”

“是呀,湄娘安心些。我们这儿山多林密,远不及北方人多。”

乐华感知到林烟湄的不安,也出言帮江晚璃安抚:“我家乡离这不远,一个山包也就几户人家而已。”

“里头拴着几头驴,停放一顶小轿,应有人住。”

从军日久的贺敏先进院中探查一遭,小跑回来汇报情况:“不是咱一家入住的话,更稳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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