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殿下真有这样的癖好,倒真有些不好办了,因为自己从落魄起,便遭受了无数的苦难与疼痛,贺卿对于寻常的疼痛早已麻木,麻木并不代表着喜欢,反而对此是厌恶至极,相反的是他喜欢看别人疼、更喜欢看殿下疼…… 白青岫或许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展生平所学遂解开贺卿的双手将人翻了个面又重新绑缚住了那双手。 手掌探入臀缝,而后低头去亲吻对方的唇瓣,此时的他相较于之前要好上太多,至少他知道要做前戏,虽然没多少耐心就是了。 指节刺入甬道,另一只手解开对方的衣带,胸口传来的微凉令贺卿本能地颤栗了一下,而后左胸的乳粒便被包含进了温热的去处又吸又咬,藏在乳晕中的红樱逐渐肿胀了起来,起先带着些酥麻后来被磋磨得久了便有些好似破了皮一般的刺痛…… 贺卿眼含春情,嘤吟了一声祈求道:“唔,殿下摸摸奴婢的腰窝。” 白青岫依言做了,习武之人带着厚茧的手掌轻抚过那纤瘦而又力量的腰侧,粗粝而又略显温柔的动作使得贺卿的腰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气息骤乱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白青岫本就情动,现下更是难耐,那十分的耐心化作了五分,他加快了开拓的速度,随后架起对方的双腿挺身而入…… 贺卿呜咽了一声,躯体本能地紧绷,他求饶道:“殿下,慢些,我受不住。” “不是说要榨干我?这才开始就受不住了?”那甬道太过紧致,绞得白青岫的性器有些疼痛,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手掌覆上对方的臀瓣重重地拍打了几下,“放松些,你想夹死我吗?” 那臀部的火热与下身的疼痛感清晰,贺卿有些无奈,到底是谁人能受得了这样一直杵,如同捣药一般重重地往里凿着,属于是能凿多深就凿多深,却毫无技巧可言,操是可以操开的,可又怎么让自己放松呢? 贺卿不禁腹诽:这春宫图也没教多少有用的东西。 他刻意地喘了几声给殿下听,又耐着性子告诉对方:“殿下岂不知其实谷道中也有一处妙处,殿下慢些,耐着性子找找看好不好? 再然后轻重缓急、磋磨那处即可。” 贺卿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出了对方想说的话,遂先发制人,软着声音告诉他:“殿下难道不想要奴婢在您身下被操得哭着求饶吗?” · 白青岫有几分意动,可惜的是他还没来得及实施,殿外的小太监便高声禀报某位大人求见有要事与陛下商议…… 白青岫眼底浮现出几分不耐,他逐渐放缓并停止了动作而后抽出了阳具并且替对方解开了绑缚着双手的发带,做完这些方才宣人进殿。 贺卿瞧着殿下这一系列的动作不禁莞尔,觉着美事被旁人打断了应当是十分不爽的。 是自己勾他的,如今事情做到一半却被强行中止,思及此处贺卿不仅毫无愧疚之心竟还笑出声来。 白青岫瞪视了贺卿一眼,恐吓道:“等会再找你算账。” 这模样简直和那只猫主子一般无二,殿下有要事处理,而贺卿也没有避嫌的自觉,反而蹲下身钻进了桌下,跪行至人的腿间藏匿了起来,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替殿下纾解一二方是重中之重。 桌椅之间的空隙逼仄,要容纳一个成年男子还是有稍许困难,贺卿左右施展不得竟还腾得出心思去撩拨对方:“陛下若是难受不如奴婢用嘴为您含出来?” 白青岫微愣,一时间并未答话,贺卿的举动本就令白青岫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不论是怎样的处境,他仿佛永远这样的心甘情愿,永远这样的泰然自若。 可这样的事,若是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来做,至少此刻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贺卿见白青岫的模样,便知他是默许了:“殿下放心,只要您收敛些,他是不会察觉的。” 贺卿双手把握这对方的性器,将其纳入口中的时候,殿中也来了客人。 殿中那人跪着说了许多的话,翻来覆去都是在弹劾朝中的另一人,说得那样的情真意切、字句泣血,而那其中的真假却仍是有待商榷。 其实那通篇大论大多都是废话,白青岫听了个大概,思绪连带着心跳都被藏在桌下之人所影响着。 他正襟危坐,左手扣在桌面上那副严肃的神色比上朝时还要威严些,而右手却置于桌下覆在贺卿的发间轻轻地梳理着。 贺卿的技巧其实很好,不论是那双手、还是那张嘴…… 有时要竭力遏制住自己才不至于失态,有时却好像是在故意捉弄自己,慢吞吞地含着也不动作,间或舔弄吮吸那么一下,简直是——要人命了。 白青岫被勾得难耐,便生出几分急躁来,扣着对方的后脑深顶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难以言喻,而后余光瞧见贺卿眼中带泪的模样更觉惹人怜爱,又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后悔来,他似乎是莽撞了些。 大臣的长篇累牍终于结束,白青岫松了口气,他的言语冠冕堂皇得挑不出半点错处:“爱卿所言朕已知晓,爱卿先回去,待朕命人办理此事,若爱卿所言属实朕一定严惩不贷。” 等到那位大人彻底离去白青岫才慌忙叫贺卿松口,在有人的情况下做这样隐秘而刺激的事,白青岫紧张不已唯恐为人所知,而贺卿却仿佛毫不在意的模样,那般的没脸没皮。 白青岫往后坐了坐,低头与之四目相对,手掌轻抚上对方的面颊问道:“方才……伤到了没?” 贺卿仰头看向白青岫,全然臣服的姿态,他忍不住地掩唇低咳了两声,随后摇头道:“还好,只是殿下太莽撞了。” 那眼底的情绪又怎么瞧不出呢?白青岫的心在这一瞬间被填满,柔软得不行,他拉着对方起身道:“去塌上。” “可奴婢看陛下似乎很喜欢奴婢跪着伺候您。”贺卿嘴上这样说,却还是顺从地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站起身来。 “去床上继续。”白青并不想理会贺卿的言语,对方总是牙尖嘴利,单这方面,他是怎么也比不过的,若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了,事情又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发展了。 可他也并未否认,他当然喜欢贺卿方才的姿态,恶劣心作祟,谁又不喜欢这样的一个人臣服在自己的面前予取予求呢? 只是紫宸殿的地砖冷硬,跪得久了只怕伤身,若是以后铺了毯子倒可以让对方跪上一跪…… “殿下。”贺卿乖顺地躺在白青岫的身下,那声音温软得紧。 “嗯?”白青岫应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贺卿请求道:“我想出宫。” 白青岫讽了一句:“朕都许久没出去了,你倒是会想。” 贺卿恃宠生娇,继续同对方讨价还价:“只一会。” “两个时辰。”白青岫十分受用贺卿的态度,算是应允了对方的请求。 · 这世间哪有什么狐狸精,要说有,也只有贺卿: 前些个日子,白青岫有所松口,底下的人便送了不少美人画像与名单上来,他挑挑拣拣,理智与情感天人交战,心烦意乱之下终于还是将此事又搁置了下来。 江引不解:“主子,您这是何必?” 白青岫也颇为头疼,他轻叹了一声,言语间不乏苦涩之意:“是啊,我这是何必。” 他的目光看向江引,无奈地笑了笑:“若是三年前,我或许会喜不自胜地接受,毕竟这是最便宜省心的法子。” 江引是皇家培养出来的标准的暗卫,能活着走到主子面前的都是那百不存一中的一,他是利刃、是傀儡,只知晓服从于主子,却少了感情,或许是有感情的,否则何至于如此愚忠?偶尔也会关切这位他看着长大的小主子:“属下不懂。” 白青岫收回了目光,他在给江引解释,更是在自问自答:“从前太过清醒,偶尔总想糊涂一次。 又何必牺牲自己的婚姻,往身边放那样多的细作?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有的是耐心,而他们狗急了总会跳墙。” 白青岫轻揉额角,又摇了摇头,他似乎苦恼极了:“我母妃说会陪我长大、看我娶妻生子,可她早已不在人世;长平公主说要庇护我,可也只有数百日而已;父皇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的承诺更是可以朝令夕改。 我喜欢他,可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我不会给他答案,我不想让他失望。 如今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有些的事不是说仅凭一腔热血就可以义无反顾的,任何的一个决定都需要瞻前顾后几经思量方可定下。 我不想失去他,所以我愿意放弃这个更好的选择并且承担朝臣与百姓的议论与指责。 可事实上,我也不确定我能否承担得起……这个决定所带来的后果,我怕它所产生的影响太过惨重。 所以此事只能暂议……”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自己又怎么否认得了?对方情深至此付出良多,若是不能给他一份对等的感情倒不如就此作罢。 其实推开他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自己早就放不下了。 白青岫的计划是他会找许多个合适的借口将选妃的事宜往后一拖再拖,时日一久有些人心中也就有数了。 之后的事便之后再议…… 白青岫想,他不过是想出宫一趟而已,又哪有不允的? 而贺卿心知做那事的时候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也因此求来了一个出宫的恩典。 · 林询嗤笑道:“在下可没替贺大人求情,在下恨不得连夜上奏疏请求陛下将你处死,只是没能成功而已。” 贺卿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得猜疑他早有预料,倒由得自己在这里殚精竭虑想着如何保全他的性命,这可不就是自作多情么? 如今见他这幅闲适的模样过往的担忧通通化作了对他的怨怼,恨不得再将他送进去关上个一年半载。 贺卿失笑,他心知对方的性子,自然不会与之计较:“世人多是自扫门前雪,像林相这样不惜沾染污名与皇帝的苛责也要为他人求情的却是独一个。 在下又怎能不感激涕零?” “我怎么没瞧出你的感激涕零来?”贺卿的这话令林询听得舒心,他先是刺了对方一句,抿了口茶水后搁下茶盏语重心长道,“时至今日,我还是不明白你当初为何这样做,做臣子的,怎么能……” 提及此处,林询又长叹了一声:“要说你死了也是活该。我倒是没想到陛下对你也是有情的。 只是君王的恩宠,能得几时好? 坐在那个位置上,他要什么没有?而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与其余的两相比较,又孰轻孰重?” “你清楚的,我又岂会不知?”贺卿言语自嘲,他同殿下的情分之间隔着无数的算计,不过是深陷其中、不能自已而已。
福书网:www.fushutxt.cc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90 首页 上一页 28 29 30 31 32 3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