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语哪里懂这些,巴眨着眼睛问荷官:“什么项目最不容易输钱啊?” 荷官当然回答不上来,拆开一副新扑克,正要介绍所有玩法,挂在门口的珠帘被一只指骨苍劲的手拨开,碰撞得叮咚作响。 “赌场里新手最旺,玩什么项目都很难输钱。” 阮语回头,一声白衬衫的周辞清手上搭着一件西装外套,挺拔如墙上名画里的松柏。 “哟,赌王来了?” 周辞清把外套搭在她的椅背,坐在她左手边的位置:“二十一点。再拿一百万筹码和一壶普洱,越浓越好。” 阮语眯起眼睛揶揄:“还有几天才三十,这么快就要养生喝茶了?” 荷官开始发牌,周辞清看了看自己面前派来的两张,扔出五个筹码:“普洱茶既能醒酒也能提神。而且关叔的普洱比船上任何的饮料都要贵。” “你醒酒以后就睡觉去呀,还提什么神?” 她掀开自己的牌一角,九和七,令人尴尬的数字。 长裙镂空的肩背位有大掌抚过,阮语扔出双倍筹码之后抬手打掉周辞清那只骚扰的手:“别想扰乱我的思绪妨碍我赢钱!” 这一巴掌用了七成的力,被打得手臂发红的周辞清无辜为自己辩解:“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 他示意荷官再发他一张牌,一张红心二,令人愉悦的牌面。 “因为……”他再扔价值十万的筹码,凑近阮语耳边低语,“因为我们要用一整晚的时间用来做。” “喂!” 说是低语,但如此狭小的空间里,再小的声音也能被赌桌另一侧的荷官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在床上怎么浪荡都行,但在陌生人面前谈起这些,阮语的脸皮到底还是不够厚。 她翻过两张扑克发脾气:“不玩了不玩了,整天欺负人。” “等等。”周辞清连忙用手把她捞回怀里,翻开两张底牌,黑桃二和方块三。 而荷官的是两张五。 原本她有机会赢的。 “不行不行。”她立刻反悔,想盖回已经掀开的牌,“你们就当没看见,这局继续!” 被她的无耻逗笑了,周辞清在她臀部用力一拍,在她恼怒的叫声中再次扔出十万的筹码给荷官。 “你先出去,有需要我再喊你。” 荷官双手放在小腹前微微鞠躬:“谢谢周先生,祝二位今晚愉快。” 不安分的手已经钻进她裙底,阮语一手按住周辞清一边问:“她是不是话里有话?”
周辞清替荷官辩解:“这只是日常的服务用语。” “不要在这里……”她攥紧周辞清的袖口抵开他放肆的动作,“今晚我要把你一百万赢过来的,不能现在就做……” 还是首次听到这么新奇的理由,周辞清也期待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在她微红的脸颊上轻轻一咬,手指便依依不舍从她裙下抽出。 “好了。”欲望似要火山爆发,他将阮语拉进怀里坐好,“想学什么玩法?” 阮语托腮想了想:“你最不擅长的是什么?” 周辞清开始洗牌:“家里人不允许我有不擅长的项目。” 她窃笑,腰后的突兀愈发明显,再也无法忽略那汹涌的侵占感,也挑起她丝丝的潮欲。 “哥哥。”她手指在他大腿上来回游弋,“我们扮学生和老师,来进行深入学习吧。” 闻言,周辞清放下扑克,迅速入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问:“这位同学想要哪方面的深入?” 宽大裙摆散开在周辞清腿上,一切阴私尽数掩盖。 赌桌并不高,阮语两只手肘撑着桌沿,贴着周辞清小腹。 “站着不累吗?”他手一收,直接将阮语按坐在自己腿上,“坐在老师身边才能好好听讲。” 阮语仿佛没感觉到他的侵占,将台面上一个个圆形筹码叠起:“那老师是教哪一科的呢?” 外面似乎有人赢了大钱,巨浪般的喝彩声席卷而来,更显尽处的幽静。 “教你摸索身体奥秘的,当然是生理课老师。” 阮语噗嗤笑出声,已然入戏的周辞清并不满她这样的状态,单手掐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回腿上,拿过她手上的扑克,“今晚再兼职数学老师,教你加减法。” 各发了两张牌以后,他大方地掀开自己的牌面:“我明牌对你暗牌,要是这都赢不了,你以后还是别进赌场了。” 他低头亲亲她愤怒鼓起的脸颊:“我怕你败家。” 阮语冲他龇牙,避开他的眼睛掀开扑克一角,九和五。 很凑巧的,周辞清也是。 “要吗?” 先不说他们现在同分,而且加起来才十四,不要那是傻子。 “要!” 脱口而出之际,快感在一瞬间达到巅峰,阮语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捏住他覆在她大腿上的手泄愤,“我说要你派牌,没让你要我!” “不深入,那怎么学习?” 他握住扑克的左手弹出一张牌,阮语翻过来一看,方块十,气得她直拍赌桌。 “你这臭手!” 周辞清沉沉地笑,扔开扑克双手将她揽紧,用力在她脸上重重一吻:“一局定输赢,你已经把所有筹码输给我了。” “我又没说要全部赌上!”阮语耍起赖来,“今夜还长,我们一个一个筹码来嘛……” 此刻的周辞清又变回那个暴戾无情的周老板,任凭阮语怎么勾引,依然岿然不动。 “赔不起钱,那就肉偿。” 在一声娇呼下,周辞清猛然起身,将阮语抵在赌桌桌沿处,俯身将她困在怀里,不由分说就要堵住她的嘴。 赌场的冷气比客房的更为放恣,但无论冷风怎么吹,都无法吹熄二人身上的火。 燃烧的火焰越发高涨,周辞清大掌抚摸过阮语裸露在外的皮肤,细腻之上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热汗。 被欲望侵染的喉咙沙哑喑哑,周辞清的话越是温柔“老师的授课够不够深入?” “够,够了……” “是喜欢哥哥还是老师?” 阮语早就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此时攀着他紧绷的手臂,再也分不出思绪来回答,敷衍道:“都喜欢。” 周辞清一点也不满意这个回答:“不准都喜欢,只能选一个。” “那,那我只喜欢周辞清一个……” 被欲往下拉扯的周辞清顿时清醒。 兰麝香气满室弥漫,连灯光都似流水温柔暧昧。 如此良辰美景中,周辞清却煞风景地停下动作,温存地将她压在赌桌上。 “你刚才说什么?” 阮语睁开眼睛,茫然的眼睛倒映着灯光,璀璨得像妙曼的银河,像是很费解他的问题,不安地问:“你不喜欢吗?” 周辞清略微一怔,笑容绽开,闭眼去吻她瑰丽的眼睛:“没有,我很喜欢。” 只要她喜欢他,没有什么不喜欢的。 赌桌的咿呀声越来越激烈,阮语伏在他绷起的宽肩上,含住他淡红的耳垂隐忍,一声一声地叫着「哥哥」。 但哪怕身体和声音再怎么沉溺,她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总有着几分不肯离去的清明。 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在周辞清怀疑她的同时,她何尝不是处处防备他的一举一动。 哪怕她才是背信弃义的那个。 “阮语,阮语……” 周辞清不断喊着她的名字,双手捧起她的脸,想把她所有绮靡的表情记在脑海深处。 二人的呼吸和喘息趋于一致,阮语正站在堕落的最后防线,仰起头去追逐周辞清的嘴唇。 就在阮语向前要将他包围时,余光扫到珠帘一晃,一张惊慌的脸一闪而过,吓得她惊声尖叫,忙用裙子遮挡自己身前的春光。 “有,有人!” 作者有话说: 改这里的时候,我感觉我把文笔全放在这些地方了。 最新评论: 【大大写的好棒呀!加油】 【改的不错哈哈哈】 -完——
27.蝴蝶振翅 “我想恳求你,可不可以放弃触手可及的美好,成为我的妻子,一直陪在我身边。” 身体先意识一步行动,听见阮语的惊呼,周辞清先一步挡在她面前,然后才顺着她怯生生的手指往外看。 “以沫?” 周辞清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戒备时的威严并没有减少,才两个字就把看呆的关以沫吓得立马背过身去。 “我,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就、就是太震惊了,一时忘了反应……” 很蹩脚的理由。 周辞清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阮语身前,被打断欢爱后的怨气源源不断溢出。 “有事找我?” 关以沫不敢回头,又怕他没看见自己的动作,用力夸张点头:“对,你之前托,托我拿的东西已经到了……” 阮语抬头,周辞清侧着脸,他表情是冷的,但因激情而泛起的红还未褪去,随时会反扑。 “你的什么东西呀?” 周辞清低头看窝在自己身前的阮语,并不打算告诉她,抬手弹了弹她的鼻尖:“不错,开始有管家婆的风范了。” 阮语恼怒地甩手,而后又被他拉了回来。 “再弄两下?” “不要!”她拢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直想偷偷回头看的关以沫一眼,委屈地问,“你现在要离开了吗?” 同样察觉到关以沫的蠢蠢欲动,周辞清将自己放回去,拉上拉链边说:“我先送你回房间。累了的话自己先睡,不要再傻傻地等我。” 阮语替他捡起座椅上的衬衫,等他穿好后从下往上开始扣纽扣,低声问道:“那你去了以后还会回来吗?” 周辞清脸上有错愕掠过,而后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碰:“这个问题以后应该轮到我来问。” 衬衫纽扣还剩两颗没有扣上,他手臂穿过阮语曲着的长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包厢。 经过关以沫时,只淡淡开口:“你也回你的房间,待会儿我来找你。” 阮语挑了挑眉,这可一点也不像他刚才的那句承诺。 然而走出珠帘的下一刻,周辞清又停下脚步,改变主意:“还是去你父亲的房间吧。” 包厢旁边就是顶层专用的电梯,周辞清走得极快,一路通过无人之境,直达房间大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房里的灯也在同一瞬间全部亮起。 周辞清放下阮语,用脚踢上房门,倾身将她压在墙上。在她唇之上掠夺的同时,手也肆意地钻进她的裙底。 脚下地毯似乎变得更加柔软,阮语抓住他的手腕,仅存的清醒也即将被抽走,她低喘着拒绝:“你,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 “还早。”他倾身让阮语感受自己,“而且这样去见人也太失礼了。”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阮语感觉大腿被他掐住分开,下一秒缠绵的深吻离去,是他蹲下了身子。 柔情的温存,只有还是激烈的喘息绕梁三尺,与暧昧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比海风还要潮湿。 “我抱你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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