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师父,你能不能专心点~”那女徒抬起头,似乎对夸赞别人徒弟的师父有些不满。 漠天青挑着眉捏起女徒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吻,随后又给她屁股一巴掌: “看看人家的徒弟,衣服都没脱过,就已经引得漫天云雨,再看看你,睡过不少掌门护法,却只偷来这么点灵力。还得为师亲自滋补你。看来是你身子骨还不够娇嫩,没法让那些正派道人在你身上动真本事啊?还有待为师调教的。” “啊~”女徒红着脸,只能低头认罚。 漠天青的后穴含着一根男根,但他似乎还是不够满足,他对被那女徒推走的男修勾勾手指: “你也进来吧。” 那男修面色呆滞麻木,只赤身裸体走向漠天青,随后竟然真的撑起下身,挤了进去。 漠天青抱着自己的爱徒,发出一声喟叹:“嗯~这才有点意思~” 随后他便在这激情澎湃的摇摆中运转功力,那两个男修开始七窍流血,却依旧停不住对漠天青的抽插。 不断向那贪婪的深穴中注入精液。 “哈~再多点,再多点。”他神情恍惚,却一脸享受。 女徒也在这汲取中感受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同时也对她这个容貌妖媚的师父更生一些畏惧。 随后那两个被漠天青摄住心魄的男修就止不住地抽插,但依旧被漠天青控制着射精,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师父的肚子都涨了起来,漠天青却依旧一脸春意荡漾。 随后好像听到什么崩断的声音,漠天青冷笑一声。 “浮华派的才俊双子,也不过如此啊。” 随后他便起身,抱着徒弟。女徒的双眼畏畏缩缩地越过漠天青的肩膀,看着那床上两个方才还身体精壮的两个男修,竟然已经枯瘦如年迈老人了,那两根方才如铁棍一样硬挺的男根已经像是两个风干了的大葡萄干,萎萎地贴在他们干巴巴的腿间。他们咿咿呀呀地在床上挣扎着,嘶喊着,随后便慢慢断了气。 师父的下身还在滴答滴答地流着刚刚从浮华双子那榨来的精液,他却若无其事地抱着徒弟,向池子走去。经方才的交合,漠天青的修为又进了一步。 女徒心里对漠天青只有敬畏,她小心翼翼地问漠天青: “师父如果真的抓到了虞辛夷,也要将他榨成干尸吗?” 漠天青挑眉:“他?那我怎么舍得。我对小辛夷的爱可是世间最纯然的,只要小辛夷想,该是我自愿献上这条命,把所有修为都送给他。” 他说着,满脸幸福地笑着。 女徒蹭着漠天青的脖子:“不要,那师父不如尽数送给我呢!我对师父的情意,可不比您对虞仙长得少半分!” 漠天青又捏了捏自己徒儿的丰乳,激得她哼哼唧唧: “傻瓜,身体怎样都无所谓,交出去多少次,都还能收回来,可这心一旦交出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你可别学痴情那套,不然人家就要骂你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了。我这样的人,更不值得。” 他抱着徒儿泡进温热的春池里,那是用淫龙之心加热的温泉,既能洗净污垢,将交合吸纳来的灵力融进自己体内,也能令人再发春意,算是他们合欢宗的宝地。 女徒被漠天青玩弄得双眼迷离,又被他师父通过交合,轻柔地注入从浮华双子体内吸纳来的灵力。 “可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怎能不动心呀……”她挂在漠天青的脖子上,失神地想着。 她没有什么天赋,那些男修们睡她竟然真就只是睡她,比她灵力低的她不屑于相交,比她灵力高的轻易就能抵挡她的魅惑,她被人压在身下反复玩弄也得不到一点灵力。她委屈巴巴地回宗门里哭鼻子,他师父把她打了一顿,又亲自给她度灵力。她这身本事竟然全靠漠天青生拉硬拽着修起来的。 因为她入门晚,漠天青不忍心让她一个姑娘被刮骨筑仙骨。她哼唧两声,她师父嘴上不留情把她臭骂一顿,却真的也没让她受苦。 “还是得吃点苦头,不然你一辈子都只有被人玩弄的份呀。璇儿,不能走师父走过的老路呀。”漠天青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徒弟,苦笑着喃喃道。 随后他就把泡晕了的胡璇交给了侍女,让她们带回房里伺候。漠天青手指一勾,将那幅鹿溪图悬在面前。 他一只手抵在下巴上,一只手钩着那画中人的脸: “好可爱的小人儿呀。这是在勾引谁呢?虞辛夷,你不愿意出来见我,那我就把你这宝贝徒弟拐回来,好生玩弄,看你还理不理我~”
第九章 漠天青
解鹿溪就像个守株待兔的农夫,每天起来拜完师父用过早膳,就整日坐在那山涧里弹琵琶。 而那漠天青还真就是个要往树上撞的主。 解鹿溪坐在那里弹着,结界外就出现一风情万种的紫衣身影,那人倚着树闭目听曲,曲闭,他便悠悠地拍拍手: “好曲。果真如仙童神乐,名不虚传呀。” 解鹿溪淡然地看着他,故作无知地问:“来者为何家仙尊呀?恕晚辈无知,不识尊者仙容。” “嗨哟,小家伙儿嘴可甜呢,一口一个仙尊仙容的,我长得有这么好看?” 解鹿溪一笑:“好看。” 漠天青被夸得扭扭捏捏,像被电打了。他扭着肩膀和胯就一摇一摆地把楚怀钰下的“狗与漠天青不得入内结界”给破了。 “嘴巴这么甜干嘛留在这无趣寡淡的辞尘山,给那冰山当徒弟呀?姐姐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吧?” 这漠天青不愧是师父形容得那般,不男不女。解鹿溪将他勾来这里自然是想要跟他走的,但他也不能表现得太主动了,得演着点。 于是他拨动琴弦,银弦之中瞬间被他拨出一道看不见的风刃来,直接划过漠天青的发丝,割下几缕白丝来。 漠天青一愣,随后拈起自己断了的发尾看了看:“哎哟,不愧是虞辛夷的徒儿呀。弹个曲儿都能弹出剑气来,真辣~” 那可不是虞辛夷教的,是解鹿溪自己搞出来的。但解鹿溪的本事又哪一样不是虞辛夷手把手教出来的呢? 他收起了笑容:“此乃辞尘山的领地,破了结界便是闯门了,仙尊请自重。” “我~偏~不~”漠天青勾着嘴角,下一秒就已经将他的卸骨手掏向了解鹿溪。 虽然解鹿溪并不畏惧漠天青,但其实他就算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漠天青活得久。 漠天青差不多是和虞辛夷同期的修士,他比虞辛夷年岁小点,却也是修到了化神期的大能了。再被他睡几个大修,他就能修出和虞辛夷一样的道行了。 若是前世那副身经百炼到了元婴境的身体,这兴许解鹿溪还能拿起剑和漠天青这只活了三百年的老妖孽对上几招,但如今他只是一个刚刚筑了基的小道童。 琵琶琴弦尽断,解鹿溪的双臂被卸了骨。漠天青将忍着疼痛蜷缩起来的解鹿溪抱在怀里,在琵琶上留下一行字,最后拂袖就消失了。 虞辛夷闻声赶到时,只见那被挑断了琴弦的琵琶上传出漠天青妖媚的留言: “想要回宝贝徒弟,就来墨骨峰与我合修吧?小~辛~夷~” 虞辛夷面无表情,但身后的石头却突然变成了齑粉。 【这贱人,又该梳皮子了。】 辞尘门内一片哗然,楚怀钰满头大汗,他一个元婴境的修士所铸的结界确实挡不住化神期的漠天青啊!他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这个虽然面上淡定,但已经捏碎八个杯子的虞师叔。这半天了,虞辛夷愣是一口水都没有喝上。 门内人都在七嘴八舌咒骂漠天青,却没有一个人说要去合欢宗把人救回来的,毕竟,他们打不过那妖人。 于是大家吵着吵着就看向虞辛夷。这虞老祖守山多年,甚少下山。有的人从入门到老死都没见过虞辛夷出过远门,上次出门,还拎回来一个小徒弟。这次为了那宝贝徒弟,总该动弹动弹了吧? 虞辛夷叹一口气,心里把这些门徒挨个骂了一遍,随后开口道: “小钰,去把寻路鹚拿来。” 寻路鹚,顾名思义,导航用的鸟。这是虞辛夷的师兄生前专门为他备好的灵兽,别的不会,就会导航。可惜第一代寻路鹚还没有开始行使过自己的使命,就被从不出门的虞辛夷给熬死了。幸好它老死之前还留了后代,被楚怀钰细心养着,等着继续履行它们这寻路一族高贵的使命。楚怀钰满脸欣慰,提出了这第十代的寻路鹚,对那被喂得肥硕的胖鸟说: “你祖祖辈辈苦等多年的光荣时刻终于到来了。” 上次虞辛夷其实也带了寻路鹚出门,只是他太爱闲逛了,一个不注意,他没回去,寻路鹚自己回去了。把楚掌门吓坏了。 这次楚怀钰给虞辛夷的手腕上和寻路鹚的爪子上系上了一条看不见的灵线,并且掐着那寻路鹚的双下巴,双目欲裂地瞪着那鸟说: “这次要是再把师叔弄丢了,我就把你全家炖了。” 寻路鹚满头大汗点点头。 另一边,墨骨峰上,解鹿溪被正骨的疼痛惊醒,他本就刚被刮完骨,骨头敏感着呢,还被漠天青拆了又装回去,疼得他发出一声低吼。 “哟?醒啦?你那琵琶留那勾引虞辛夷去了,喏,我赔你一把新的~” 漠天青拿出一把漆黑无比的琵琶,和他人一样妖里妖气,上面嵌着几颗妖兽的内丹,像银色的宝石一样。 “这和你那凡间带来的琵琶可不一样,这是法器。用这个弹,能魅人心~” 不愧是合欢宗的东西...... 解鹿溪皱着眉,扭过头去不理会他。 被驳了面子的漠天青也是有耐心,他嘴角一勾:“不想弹给我听?没关系,姐姐有的是法子让你听话。” 他指尖一动就甩出几根银丝来,刺入了解鹿溪的各个关节里,霎时间锥骨之痛犹如关节内被死死嵌入了几颗钉子,他尖叫了出来。 “疼?没关系,一会儿就不疼了。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漠天青的细手尖指甲从解鹿溪的丹田处向上勾,一直勾到下巴,他的身上便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解鹿溪感觉到从那红痕处散发出阵阵瘙痒和温热,随后,他浑身都越来越热,那股瘙痒竟然慢慢盖过了骨头的痛苦,让他走向了另一个难受的极端。 “这是我身体里的春毒,没什么害处,就是助助兴,快活了就不觉得疼了~嗯?小鹿儿,你现在舒服吗?要不要我教你一些,虞辛夷不会教你的功法呀?比这更快活,更舒服的事~” 漠天青离他越来越近,像是要用他那副满是淫毒的身体将解鹿溪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孩活吃了一样。 “师父!你干什么呢!”胡璇抱着一叠衣服气鼓鼓地看着她那个调戏小男孩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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