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箫的本事的确比手活高超多了。 裴止漪无师自通,并且全不知羞耻,用小巧的舌尖顶弄阳茎的根部,全不在意根部那些粗硬的毛发扎在白皙的脸上,说不清是最敏感处得到的刺激大,还是落入眼底的画面刺激更大,谈幽影垂眼视这一幕,几乎立时起了反应,心道裴玉姿默许自己为裴止漪拔魔,是不是也默许了他的弟子如此时一样在身下为自己品箫? 阳茎立起来后头部变得坚硬而粗大,裴止漪一路舔吮到此处,随后张大嘴慢慢将它吞入喉中,口腔给撑得完全打开,唇瓣的颜色愈红,来得艳丽而淫靡。谈幽影感到自己的阳茎经过微硬的上颚,磨蹭过微有些疼,却又激发别样的快感,进到深处被口中的软肉吸裹,如软和温暖的蜡油,能被他的阳茎任意戳弄成任何形状。他这样想着,摆动腰部模拟交媾的动作抽插起来,插进咽喉更深处,整根茎身被紧窒的口腔衔住,他是舒服了,裴止漪却难受得几欲作呕,唇舌下意识向外推拒口中硬物,却又如献媚般地吮吻,谈幽影紧攥着他发丝,在他口中更大力地冲撞,数十下动作下来他两腮酸痛,眼角泛红,身下的液体却比眼眶里的液体先流泻出来,沿着腿根泛滥成灾。 谈幽影的阳茎蓄势待发,愈发涨大,只怕裴止漪根本撑不下,他好心放过他身上这张嘴,转而一手抓住他一只乳房,向中间挤压并拢,挤出一道凹陷的乳沟,挺腰将阳茎插进去,沿着沟缝一下下律动,颜色深红的阳茎在雪白的玉乳上鞭挞,逐渐印出一道道绯红的痕印,最坚硬处被饱满柔嫩的乳肉包裹,触感如同脆弱的豆腐,茎身不时破开乳肉戳到裴止漪下巴上、脸上,适才这物在口中无异于刑具,这会儿却又被勾出莫名的渴求了,他微启檀口想要主动去舔舐…… 一只手扣住他下颌,使他维持着半张着嘴的姿态,头顶一道冷淡的声音问:“想要吗?” 他胡乱点了点头,感到对方停下腰胯的动作,随即往前一步,那根硬物搁在他胸上,抵在他下巴上,轻轻弹动了一下,瞬时溢出许多冰冷而黏稠的液体,纷纷溅在他胸上、脸上、嘴巴里,还有几缕蛛丝般挂在他头发上。 谈幽两只手一直抓着他胸乳,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自己的魔气潜进他的绛宫,料想他早就准备好了,只待这一刻—— 魔花颤抖着萎靡下去,颜色转为黯淡,谈幽影紧盯裴止漪,见他眼底在震动后浮出一些熟悉的神色、一种软弱的特质…… 紧接着那人看清了眼前这一幕。 裴止漪瞳孔一缩,那些软弱的质地几乎彻底崩碎,但谈幽影不肯放过他,他伸指探进他口中,指尖裹着一些腥涩的液体,去纠缠那根软舌,将之悉数涂抹上去。 “师弟,味道如何?”
第十章 我不行了 15 “还记得白天吗?” “你坐那儿时,我就在想这件事……” 裴止漪如今的姿态也像白天时一样坐着——不过换成赤身裸体坐在谈幽影腿上,或者说他双腿间那根硬热的阳茎上。谈幽影按着他逼他坐在自己怀里,裴止漪双膝打开,两条腿跪坐在他腰侧,这般姿势使那根阳茎一入到底,只剩囊袋留在外头,紧贴滑腻的臀部,随一下下摩擦留下湿滑的水痕。裴止漪整个重心落在身下,全凭恃花户里头的一柱擎天,竟坐莲坐得稳当。 他双颊透出深艳的红,面上神情却茫然若迷,双眉似蹙非蹙,微垂着眼,眼底沁着若有若无的水光,似不能直视这一幕,又似承受不住快感给肏得失了魂。 谈幽影的手落在他腿上,沿着大腿根往上滑动,触手如美玉,似沁凉似微温,能轻易染上旁人的温度。裴止漪随他的动作身子颤颤,体内将阳物绞得更紧,谈幽影发出一声喟叹般的低吟,贴近他耳畔继续低语:“师弟,比起观音,你还是更适合做欢喜佛……” 他拍拍他腿根,问话问得彬彬有礼:“烦请你,自己动一动?” 因这个姿势裴止漪处于上位,谈幽影虽能挺腰抽送,但不好施力,只有抵着穴内一处缓缓打转,力道不够,进入的深度也不够……对此他浑若未觉,一派好整以暇的安然姿态,哪怕身下已硬如烙铁——此魔在床上的定力放眼三千界只怕都无出其右者。裴止漪却难以忽视嵌在花户里那根灼热的硬物,自身体深处漫上一阵接一阵空虚不足,心下竟生出一些酸涩的委屈,攥紧谈幽影臂膀想要支撑着他好叫自己动一动……然而这人此前又削走了魔花三片花瓣和一片叶子,他再不能忽视内心深处另一道清醒的声音,那声音形成一面心台明镜,映照其一身羞耻难堪:此时此景,他究竟在做什么? 而那朵魔花也在反扑,它用魔念幻化出细长的藤蔓,不断击打那面明镜,镜面上逐渐蔓延出裂痕,裂痕深处有另一道声音…… “想要……给我……” “不行……” “想要……” “不……” “给我……” 谈幽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腰侧,轻捏了一把,裴止漪顿时失力,身子不受控制地下滑,粗大阳茎破开湿滑甬道,直捅进深处。 他口中发出一声呜咽,那一瞬又疼又爽的快感却足以叫人食髓知味——终究是魔高一丈。他僵着腰停在原处凝滞了一会儿,吸一口气慢慢抬起来腰,体内的阳茎脱离几分,穴肉纷纷不舍地缠裹上去,再沉腰坐下去,又起身、再下腰……开始在谈幽影身上有规律地起伏,自发吞吃那根粗壮的器具。叫旁人看来,一具窈窕而雪白的女身坐莲般盘踞在另一具苍白的男身上,漆黑青丝于光滑的肩脊上纷乱如拂,他不断摆动一把纤细的腰,绯红臀丘间一根形状可观的肉具若隐若现…… 裴止漪的双乳变小了许多,但因这样的姿势下坠着状如水滴,又随他的动作不断跳动,翻出一道道肉波,勾人眼球。谈幽影一壁悠然享受师弟全身心的服侍,一壁伸手揉捏面前一双玉团,恣意摆弄成各种形状,玩够了就低头去咂弄,时而轻咬乳尖,时而品尝乳晕,直到乳尖透出艳红,乳晕微微鼓起来,整个乳房蓓蕾般含着春色绽放。 “师弟,你说,下回你去外头俗讲,忽然生发意外,场中出现魔物,如此刻一样将你按在身上肏弄,会如何?” “只怕那副场面要比你的俗讲吸引人百倍……” “但凡见了那一幕,在场之人皆愿成为你的信徒。只要,你愿意做众人的明妃,让他们一个接一个尝尝圣人一身皮肉的滋味……” “割肉饲鹰,舍身取义,你义不容辞啊。” 他的言辞拨乱裴止漪心弦,弹拨出激亢之音,羞恼、怨愤、耻辱……脑海中却控制不住浮现一些荒唐而破碎的画面,花户底处漫出一股股热流,心底却弥漫一股冰凉的可悲,裴止漪低头去寻觅对方的唇,含着怒意用力撕咬那双唇瓣,恨恨道:“闭嘴!” 他竭力反复动作了二十来次,这姿势本就吃力,何况他又是被侵占索取的一方,渐失了力气,唯有缓下动作改成扭腰,体内穴肉柔情蜜意般小意舔吮那根阳茎。 谈幽影不再逼他,找回主动权,擒住他手腕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将裴止漪两条腿捞起来挂于臂间,使他下半身几乎悬空,只能朝对方完全敞开,方便他行使凶物在花户里大肆挞伐起来…… 裴止漪只觉得自己要被那根硬物捅穿了,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那物搏动着要释放出来,他手肘撑在榻上试图往后躲,谈幽影直接将他一把捞过去,手臂紧扣他腰肢,身下那根阳茎钉着他,用力得一如某种钉死标本的器具,很快有成股成股的精水泄出,涓滴不剩全灌入花户,直射得他小腹又酸又涨。 谈幽影居高临下视他,见裴止漪眼底噙着的水光终于流溢出来,一闪即逝,迅速融入乌黑的发鬓。 他伸手去想触摸,对方却一下子别开头。 “谈幽影……”他声音沙哑,染着未散的情潮。 “你果真是个邪魔。” “哈。” 他笑一声,品味到许久不曾有过的餍足。
第十一章 开始不说人话的剧情章 16 今日裴止漪并未去见裴玉姿,而是从自己屋中的花瓶里取出一枚花瓣,往学宫外围去了。 谈幽影依旧随他而来,彼时却有些阴魂不散的意思。 裴止漪回眸看他,提醒道:“今日我不去布施。” “除魔?” 裴止漪摇首,那人追问:“你可会除魔?” “有时去。” 谈幽影便陈述道:“你会杀生。” “师兄,我所修并非佛道。” “自然。”谈幽影勾勾唇角,心下感到讥诮:你所修非但不是佛道,还是一动念、一弹指,动辄能灭绝三千界千万人的修罗道。 只是……裴止漪尚不知罢了。 见谈幽影未识趣地离去,裴止漪不再劝阻,默认他随自己一起进入了一方新世界。 此界正在下雪,如杨花纷乱,悠悠飏飏,眼下雪势不大,但整片天地已然银装素裹,地敷白粉,枝叶凝琼,粉妆玉砌,山寒水冷。 二人默然行于雪山上。 裴止漪走在前面,在厚而软的雪地上踩出清晰的足印,谈幽影跟在后头,无意识地踩上他留下的足印,一个拓上另一个,只是边缘不服帖,他的尺寸比裴止漪大上几分。谈幽影低头看这一幕,莫名感到怪异,便有意偏离路线,不去触及裴止漪的足迹。 他很快发现裴止漪并未使用任何法术护体,一段路程下来,他的脚步变得有些沉滞,垂着头双肩内收,看上去难以抵御迎面而来的风雪。他抬手将脑后的兜帽捞起来盖住大半张脸,整个人恰如融入雪中,只有胸前垂坠的青丝浓如墨檀,在风中轻轻晃动。 再行半炷香,裴止漪的脚步变慢了,雪也变大了。他从路边折取一根树枝充作手杖,于雪地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其身影薄薄的一片,裹在斜飞的雪片、呼啸的寒风中,如一飘摇的落花。 谈幽影止住步伐,在原地目视裴止漪身影,幡然明悟过来。 ——此行不为传道,不为除魔,是“苦修”。 佛门中不乏苦行僧,他们相信承受肉体上超越寻常的痛苦,能彻底拔除精神上的欲望。 三千界有许多小世界,最初诞生的源头不同,发展出各自迥异的轨道,环境和文化也来得截然不同。这些世界有许多信仰,许多教派,也有金发碧眼的异邦人,他们崇尚“景教”,那些教徒相信人生于世皆背负“原罪”,可以用刑罚来减轻自己的罪孽。 过去裴玉姿也常会在传道、除魔以外消失一段时间,独自去到他不知道的地方。后来他问起,裴玉姿说:“我去扫除心台尘埃。” 很久之后,他才知道裴玉姿去了哪一个世界,他扫除的是什么——是罪、是恨、是怨、是痴、是爱……倘若不这样做,恐怕“莳花人”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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