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怀看到牧震的样子,心中更加生气。他快步走到牧震身边,冷着脸说:“房冥不见了。”牧震听了,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童怀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他气呼呼地直接一脚踢开大门,巨大的响声吸引了赤兽的注意力。赤兽嘴里叼着几丝血肉,转过头来,看到门口的几人,立刻发出一声怒吼,向着他们冲了过来。 童怀浑身散发着冷气,他紧紧握住腰间的干令,“早解决早完事!” 说完,不顾一切的率先冲了出去,手中的干令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向赤兽,手起刀落,快速地给了其中一个赤兽脖子一刀。鲜血飞溅而出,赤兽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但它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向童怀扑来。 牧震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激动地拍手叫好,眼里的真心的夸奖不似作伪。他悠闲地坐在屋前的木地板上,晃荡着双腿,继续吃着手里的煮面,甚至还卧了一个糖心蛋,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童怀看牧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中的怒火更旺了,他一个疾步过去,提起牧震就把人扔到一只赤兽身上。牧震在空中一个旋身,稳稳地站在地上,又若无其事地吃了一口面。然而,赤兽却并没有攻击他,而是绕过他,继续向童怀扑去。 童怀警惕地看着牧震,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大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牧震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我就是我啊!” 童怀没有时间和他纠缠,他转身又和赤兽战斗在一起。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几人终于成功地解决了赤兽。 满白看着牧震,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他冲过去,一把抓住牧震的衣领,想把人灌倒在地,却被牧震流利地躲开。 牧震笑着躲开:“唉,你抓不住我!”像极了在斗牛。 满白气得直跺脚,他指着牧震骂道:“你到底是谁?” 牧震却不理会他,只是笑着转身走进屋子。 童怀心中的怒火和疑惑交织在一起,他转身快步跑到墓地中央那个巨大的绞刑架旁,四处张望后,面色阴沉地说:“风姬也不见了。” 他紧握着手中的干令,只见他猛地一挥匕首,一道寒光闪过,匕首狠狠地砍在了绞刑架上。伴随着一声巨响,绞刑架的一部分应声而断,木屑和灰尘四处飞溅。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就在众人以为绞刑架被摧毁的时候,它却突然像有生命一样,迅速地恢复了原样,完好无损地矗立在那里,仿佛刚刚的破坏只是一场幻觉。 童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面色不善地说:“我还不信摧毁不了你。” 他迅速从怀中拿出一个蓝色符咒,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鲜血瞬间涌出。他以极快的速度在符咒上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口中念念有词。画完之后,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符咒。蓝色的火焰瞬间燃起,他将燃烧着的符咒朝着绞刑架扔了过去。火焰迅速蔓延到绞刑架上,瞬间将其燃烧殆尽,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牧震此时却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自己的背包,然后走到几人身后。 他看着童怀的举动,冷不防地说:“童怀,你可真够记仇的,够狠。” 满白听到他的话,转过头来,皱着眉头问他:“你拿背包干什么?” 牧震努努嘴,说:“两个人不见了你们不去找吗?” 他摊摊手不在意地说着,感觉到童怀对自己的敌意,刚想要过去搂住童怀的肩膀。童怀警惕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他也跟着转身看去。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看到房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地从满是排位的祠堂走了出来。他脚步虚浮,有些踉跄,跌跌撞撞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身体摇摇晃晃,仿佛一片随时可能飘落的树叶,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呈现出一种青灰色,与他那满头白发相互映衬,更显憔悴。 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排位,上面已经有了“房冥”两个字,但是“冥”字却没写完,只写了一个宝盖头。房冥平常的笑都是带点敷衍,懒懒的笑,而此时他的笑容却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在这诡异的场景下,却显得格外阴森,唬得童怀也一愣。 童怀在看到房冥的瞬间,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被抛诸脑后,毫不犹豫地朝着房冥的方向飞奔而去。他的脚步飞快,带起一阵风,扬起了地上的灰尘。在奔跑的过程中,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房冥,一刻也不敢放松,仿佛生怕房冥会在他眼前突然消失。 他伸出双臂,用力地抱住了即将倒下的房冥。动作既急切又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用力过猛会伤害到房冥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房冥本来冰凉的身体此刻变得温热,是正常人一样的体温。童怀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房冥,将他的身体贴近自己,细细感受那股温热。 “你去哪里了?” “阿怀,我有名字了。” 牧震那不知死活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恼火,他大摇大摆地破坏着这好不容易有些温情的氛围,径直走到抱着的两人身边。 那副欠揍的模样就算了,还非常让人无语的凑近两人,脸上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说了一句:“恭喜。” 房冥本就对他没什么好感,此刻更是立马冷下脸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仿佛能看透一切的锐利,直直地盯着牧震。 房冥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对着牧震说:“你哥哥知道你做的事吗?” 童怀一脸疑惑,看看房冥,又看看牧震,心中满是不解,这两人看起来好像是认识的。 牧震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嚣张,却不让人厌恶,更让人觉得对上熊孩子的头疼。 牧震说:“知道又怎么样?” 说完,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背着背包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还一边走一边大声说:“既然回来了,那我就去煮面吃了。” 他走进屋子,毫不客气地开始翻找食材,那熟练的动作,真像个在自己家的主人一样。 童怀此时满心都是对房冥的关心,他扶住脚步虚浮、站立不稳的房冥,轻声问道:“你认识牧震?” 房冥的脸色依然苍白,他微微喘着气:“他不是牧震,只是借助牧震身体而已。” “一个普通人处在爆炸中心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童怀看着房冥道,“你之前怎么不说” 房冥认错态度非常之诚恳,靠在童怀肩膀上虚弱道:“我也是刚刚知道的,不是故意不说的。” 满白这时也跑了过来,他看着房冥,心有余悸地说:“你可真是命大,如果你出事了,童怀不知道要砍谁去?”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看向满地破碎的赤兽尸体,仿佛在回忆刚刚那场激烈的战斗。房冥也看到了满地碎尸快,微微拉着童怀的手,勉强笑了笑。 童怀扶着房冥慢慢走进屋子,他一边走,一边撇了还在吃面的牧震一眼,心中的疑惑更甚,他大声问道:“你跟着我们做什么?到底是谁” 牧震却不紧不慢地吸溜了一口泡面,含糊不清地说:“你问房冥啊?” 童怀又看向房冥,房冥此时白着一张脸,剧烈地咳嗽起来,不想回答的意思很明显。 童怀皱了皱眉头,看向牧震,猜测道:“你就是那个笑面佛男人的主人?” 牧震停下吃面的动作,看了童怀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说:“你还挺聪明的嘛,怪不得房冥会喜欢你。” 他这话一出口,齐雨和乌庸几个在旁边看热闹的人被这句话惊得全部咳嗽起来,他们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眼神在童怀和房冥之间来回扫视。 到是童怀一点意外神色也没有,他就觉得事实如此,虽然两人并没有明说过。但其中弯弯绕绕他也理不清楚。 喜欢吗?或许吧。 满白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岔开话题,对着牧震说:“你能不能少吃一点,把我们的份都吃了我们吃什么?” 牧震却不以为然:“能被我看上的东西那是你们的荣幸。” 他站起身来,朝着童怀走去,好奇地打量着童怀的长相,眼神中带着一种探究的意味,走到童怀面前时,他还想上手去碰童怀的脸,嘴里说着:“房冥,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房冥见状,面色不愉地挡开了他的手,冷冷地说:“谷南,你别得寸进尺。” 牧震却挑衅地说:“我就得寸进尺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童怀:“管你是牧震还是谷南!” 童怀心中本就憋着一股火,此刻更是被谷南的挑衅彻底激怒,他毫不犹豫地抽出干令,朝着谷南攻击上去。 牧震却不慌不忙,他轻轻旋身,敏捷地躲开了这一击,还笑嘻嘻地说:“哇塞,恼羞成怒了?” 满白和齐雨见童怀动手,想要上去帮忙,却被房冥以金弦迅速捆住。 房冥大声吼道:“别捣乱。” 他吼完两个小孩,又对着童怀温柔喊道:“别攻击他,会反噬。” 童怀和谷南瞬间打得难舍难分,两人的身影在屋子里快速穿梭。 童怀嘴角一勾,对着谷南说:“你不是想让笑面佛男人抓我回去赎罪吗?怎么现在你人都来了还不动手?” 谷南却像个猴子一样,一跳坐上旁边的桌子上,脚踩在长椅上:“那是因为你不是我要找的人啊,就是个替身而已。” 房冥在一边听到这话,直接气笑了,站到童怀前面挡住两人焦灼的视线:“谷南,你这张嘴很是越来越毒了。” 谷南却佯装惊讶地说:“你还没有把事情告诉童怀啊?房冥?还是叫你厉台?” 童怀则被“替身”两个字气得脸色铁青,他愤怒地说:“你就会耍嘴皮的吗?” 那个面具男还有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 谷南却还是那副欠揍的样子,他说:“不和你正面打这是为了你好!” 童怀不信邪,他操控着干令,再次朝着谷南正面袭击而去。谷南却依旧翘着二郎腿,手撑着桌子半倚在那里,不躲不闪,就等着干令攻击而来。心中疑惑不已,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房冥在一旁看到这一幕,惊恐万分,他不顾一切地爆发出金弦,朝着干令冲过去,想要打断它的轨迹。 金弦和干令在空中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干令偏差,只擦过谷南的脸颊而去,留下一道血痕。 房冥自己本就站立不稳,却还要过来扶他。童怀心中正因为他刚刚阻挡自己而生气,便推开了紧张兮兮的房冥。 房冥却满脸紧张地问他:“你有没有事?” 童怀看到他如此关心自己,眼中的不愉消散了许多:“我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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