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嘉浑身松软动弹不得,只能眼巴巴瞅着戴昇。 “你想要我抱?”戴昇无奈笑了:“还是想……” 孔嘉哽咽道:“你再不过来,我就问崔……” 芜丁“嗷”的一声叫起来,戴昇赶紧扑上去吻住孔嘉。 怕刺激到芜丁,两人亲完便不敢有别的动作,只手拉手靠着墙坐好。 “扶摇,每次与……别人办事,我都当是你。” “快闭嘴吧!”戴昇伸手轻刮他下巴一下:“戴某一世精明,到头来竟被你这蠢货拖累!” “扶摇,你心里的实话,好伤人。”孔嘉喜极而泣。 司马镜在暗处看了一出好戏,正要派人去给芜丁加药,阉宦却来报,说萧捷又来了。 芜丁并未受刑,可人并不清醒,萧捷一见便知他被下了药,心中暗骂司马镜好没廉耻。 被萧捷塞进车里,芜丁已烧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见有一人影在面前晃动。 “大人?大人!”他扑上去抱住那人就要啃。 那人却推开他说:“走开!走开!” 芜丁心碎欲裂,眼泪涌出来:“大人不要我了?大人恼恨我?呜呜……大人饶了我吧,阿芜再不跑了!” 那人连腿也不肯让他抱,踹他让他“松开”。 芜丁被药酒催烧,身上燥热难耐,被那人挣脱后,他不再纠缠,倒把自己身上衣裤脱了个干净。 “你……你这是……休得胡来!”萧捷偏头紧闭着眼:“像什么样子!你给我穿上!” 芜丁在药石的作用下快憋疯了,心弦纷乱失了神智,竟伸手亵弄自己,嘴里还不停嚷着:“阿芜好想你……大人,求你……阿芜想要……大人,这里好难受……这里也……” 萧捷鬼使神差地睁开眼,见平时里正气凛然、武神样的军中翘楚,竟痴迷醉眼一脸淫荡地自渎,登时都傻了。 芜丁太久没释放,很快支持不住,又乱叫了些更露骨的话,反弓着身子去了。 萧捷与他一同被困在五尺见方的车厢里,坐如针毡,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可芜丁这副样子,若被人撞见了,那我可就再也说不清了! 得赶紧给他穿上! 芜丁整个人红彤彤的,浑身是汗,趴在车凳上动弹不得。 萧捷十几岁就在军中打滚,对男人的身体也不陌生,可确实没见过这样的。 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他横下心,把芜丁翻了个面,给他穿衣裤。 芜丁皮肤滚烫,饱满的筋肉汗湿粘腻,还散发着一股腥麝味。 萧捷莫名地心跳加速,手抖得不像话,忙了半天才给他穿好。 下车时,他低头看到自己竟起了反应,惊得险些一头栽倒。 两个军士把芜丁送回他自己房中,萧捷这才如释重负地回去歇息。 结果却一夜未眠,眼前尽是芜丁难堪的姿态和淫词浪语。 次日,芜丁醒来时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在榻上。 昨晚他最后的记忆,是那张写着三行“芜丁”的纸头。 他伸手在衣襟里摸索,幸好纸头还在! 他拿出来噙着泪又看了十遍不止,然后郑重地贴着心口放好。 芜丁发现自己身上的脏污,却记不得究竟如何造成。 不过好在没有与旁人交媾,没有对不起我家大人。 司马镜为何竟放了我? 他敏锐地想到,可能与萧将军有关,昨日他也进宫来着。 芜丁清理梳洗完毕,来到萧捷房中请安。 ---- 孔嘉:Really?与扶摇关在暗室里被下药?这算是惩罚?哈哈哈哈哈!谢主隆恩了我直接!
第101章 龙骧将军李骁 萧捷见来人是他,从榻上一跃而起,瞠目瞪着他,“你你”了半天,才终于意识到,芜丁全不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荒唐事。 “多谢大人冒险搭救芜丁!芜丁万死难报此大恩!”芜丁跪在地上给他磕头不起。 “走走走!”萧捷连连挥手:“明日回营便要开拔,快去准备!” 萧捷原本不是个放纵之人,可率军赶往雁门这一路,他却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叫了好几次军妓。 实在忍不住好奇,他终于试了个男娼。 从此再不敢直视芜丁。 每每芜丁照常向他请示些事务,他总是偏着头“嗯嗯嗯,行行行,准准准”,赶瘟神一样把人打发走。 想着这样下去实在不行,萧捷便把芜丁赶到补给营去管粮草,再也不用天天见了。 可没过几日,他又觉得心里总空落落的,行至坐卧都不顺心,只好又把芜丁给调回来了。 芜丁不傻,见他这副样子,心中警醒。 被我乌鸦嘴说中了吗?这人果然对我起了意。 得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实在不行我就请辞吧,正好去寻我家大人。 旁人自然也有看出端倪的,军中逐渐起了传闻。 这日大军行至雁门关前五十里处扎营下来,萧捷召齐麾下三十名军侯统领,在中军帐内排兵布阵。 芜丁主动请缨,要打头阵去冲关。 萧捷看都不看他,点了另两个将官,把芜丁晾在当下。 众人纷纷低头撇嘴,甚至有人偷偷笑了。 芜丁一向要脸,哪受得了这场面,顿时上了火。 他倔脾气上来,跪在地上不肯起身。 萧捷部署完毕,人都走光了,芜丁还梗着脖子跪着。 “你想做甚?”萧捷没好气冲他:“愈发造次了你!” 芜丁抱拳怒道:“请将军准许芜丁上阵……” “不许!就不许!我还治不了你了!”萧捷挥手让他滚。 芜丁急火攻心,脸也不要了:“说到底将军还是对我有私!横竖不愿让我犯险!” 萧捷也火了:“少来这套!老子再不上你当!你不听我号令,就给我滚蛋!少在这儿搞这些断袖破事!恶心!” “如此便好!芜丁此生只钟情于我家大人一个,眼中再无第二个人。将军没这意思便好,如有的话……恕芜丁不能回应!” “你跟我说这作甚?关我屁事!滚!”萧捷一脚踢翻面前支着的地图架,气得咬牙切齿。 芜丁掀开帐帘出来,四周围的将士纷纷假装方才没在偷听。 萧捷当晚又叫了军妓,把人弄得鬼哭狼嚎。 芜丁则在兵器车旁磨刀磨到后半夜。 众人只道这对冤家闹别扭了。 萧捷亲带一千膘骑奔至雁门关下,竖起天子大旗骂阵,要李骁出关来战。 任谁都知道这波只是走个开战仪式,双方互打嘴炮罢了,守关之人按常理是不会出来应战的。 萧捷这边喊完,正等着敌方回骂,关门却开了。 李骁披甲率部冲出关来,城墙之上瞬间万箭齐发,竟像早有准备。 萧捷顿时心叫不好。 他并不想真打。 原本只是想做做样子应付司马镜,来之前他还派人暗地里给李骁送了信通气。 他猜想李骁同他一样,并不想为司马家白白牺牲,可李骁这厮,怎的竟如此愚钝? 萧捷调转马头,先跑再说。 此时雁门内冲出越来越多兵,长枪横刺,马绊乱飞,萧捷打马狂奔,眼见着身旁、背后膘骑一个个人仰马翻,他心痛懊恼,发起疯来。 萧捷再次调转马头,朝着敌方中军大旗的位置狂奔而去。 “李骁!”他怒吼一声,抽出长刀:“来与你爹爹一战!” 李骁却叫道:“萧捷狗贼!你擅弄军权,陷万民于水火,竟还自不量力来闯我雁门铁关!兄弟们,给我拿下!” 须臾间萧捷就被敌军团团围在当中。 萧捷心中大叫完蛋,他想跟李骁解释,可再没机会开口。 刀枪剑戟雨点般朝他头上落下,他挥刀拼命格挡,前胸后背已中了不少下,血浸透了衣甲。 萧某就要命丧雁门关下吗? 萧捷越杀越绝望,就快力竭放弃了。 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大吼:“将军挺住!” 芜丁驾一辆虎贲轰隆而至,车头包着玄铁刺,碾着敌军将士血肉之躯,生生撞进包围圈。 萧捷被芜丁一把拽进车里,再无力起身。 芜丁心知不可恋战,即刻调转马头驾车逃命。 车旁涌上来一群重甲骑兵,芜丁只得一手带住缰绳,一手挥刀格挡。 宝刀寒光闪动,芜丁刺马狂奔。 他听见身后有人发出一声惊呼:“凤鸣?” 追兵渐远,芜丁这才回头看萧捷。 “你……哪来的车?”萧捷死里逃生,双眼血红。 “左卫……” 萧捷听到这两个字,大松一口气,救兵来了。 芜丁却咬牙道:“从左卫缴获的!左卫夺营!” 原来,萧捷率部刚离开不久,后方竟来了一队虎贲冲进大营。 众将士见来者身着左卫服制,打着司马大旗,都懵怔着半天没反应过来。 待他们纷纷提刀上马,已经全来不及。 芜丁反应较快,他意识到萧捷可能被人诓进了埋伏,便拼命抢了辆车,赶至雁门关下救人。 萧捷瞳孔震动,伏在车上泪如雨下。 “司马狗贼!”他又气又悔,用拳猛击车身,身上鲜血直往外喷。 其实,司马镜早看出萧捷是诈降,派他来雁门平叛是假,给李骁送人头是真。 李骁老早接到天子密信,说萧捷欲趁关内空虚,拥兵起事,据中原以望雁门,请李将军千万警惕,替我大炎百姓守住中原门户,万勿叫战火烧到北境。 司马镜从小便嘴甜讨喜,自幼颇得司马毅欢心,萧捷以为把左卫还给老王爷,老王爷便会同他一边,谁知司马镜早已将右卫也一并许给了老爷子。 芜丁驾车奔至一处隘口前,老远见那两山间的窄道上尘土飞扬,旌旗摇动,便知没了退路。 “将军,前方隘口被阻……” 萧捷痛心疾首,又失血过多几近昏厥,哪还有心思临危生智。 芜丁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只得硬着头皮催马向前,打算硬闯。 可还没到隘口近前,两匹马猛然被马绊打中,前腿一折,嘶鸣着跪倒在地,车立时就翻了。 芜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行军床上,身上各处骨头疼痛欲裂,满嘴血腥味。 他勉力直起上身,头又疼得要命,忍不住“呃”的呻吟了一声。 原本蹲在旁边熬药的军士应声而起,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身披金甲的中年军汉,劈头便问芜丁:“凤鸣怎会在你手上?” 芜丁懵然回望,那人拾起芜丁那把宝刀,横到他脸前:“凤鸣!此刀从何而来?” “孔大人……送我的。” “胡说!他怎会随便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这凤鸣,是当年孔誉在校场上从李骁手中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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