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亲我,舔我耳朵、下巴,手轻轻拍打我,安抚我继续沉睡。 清醒的状态,潦草的前戏,造成结果无非就是被巨物刺穿的痛苦。 叫声还未停,我就主动摇起了腰。 顾绯很好骗,他以为我真的适应了,于是抓了我的腰,挺动腰挎,猛力抽送起来。 一进一出,彻底的贯穿。 他其实很想,只怕我不舒服。我不舒服,父亲就不会舒服,父亲不舒服,他就没安生日子过。 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如浪潮灌满了整间房。 父亲不发一语地看顾绯操我,鲜红粗大的肉棒在腿间出现又消失,臀瓣被顶得张开又缩回。 两个蛋把皮肤撞得通红。 父亲什么时候会再次叫停? 迟迟没有。 顾绯把我翻个身,从后面弄我。 我不时留意着父亲的反应,而顾绯,却在情欲的冲击下心智混乱,忘记了在场还有第三人。而这个第三人能要了他的命。 “小默,你里面好舒服,好热,好紧。” 我脸贴着枕头,稍稍侧向父亲。 他托着半边头,用审视的目光注视我们。 话传到耳中,他眉头不自觉地拧起。 “我喜欢你。”我对顾绯说,“喜欢你,插我。” 我一点不喜欢。 不喜欢任何人插我。 不喜欢任何人过分亲密地接触我,哪怕是父亲,哪怕是一只猫。 “我也喜欢你。”顾绯回应道。 他却在表明心迹。 他掰过我的脸,我们绵长深入地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刚才始终是半硬,此时却真正硬了。 我的身体真的很奇怪,我无法全凭心意地支配它。 这就是为什么有无数次,我的大脑在说不,却还是做了。 野猫而已,死了就算了。 我救了它。 把浴袍丢进爸爸怀里。 我砸在他脸上。 也许我还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人性。只不过它没长在我大脑,长在了肉体上。 身体告诉我,顾绯有那么一点点白家人身上看不见的东西。 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但它令我兴奋。 叠在身上的人动作一紧,伴随急促的呼吸,一个剧烈的战栗沿着脊椎传递给我。 他要射了。 “射给我。”我说。 他却从我身上被推了下去。 “够了。”父亲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和上次不同,上次是建议,这次却是禁止。严厉到近乎发怒的禁止。 但为时太晚,阴茎被强行拔出时,一大半都射在了里面,剩余一小股在我大腿上溅了乳白的一滩。 父亲扬手扇了顾绯一巴掌,直把人扇得滚下地。 我仰面躺着,遍体凌乱肮脏,笑得喘不过气。 我赢了。 父亲从沙发上抓起衣服,那团衣物有顾绯的,也有我的,他不管,全部掷在顾绯赤裸的身体上。 “穿上,马上滚出去。滚。” 顾绯抱起那团衣服,穿也不穿,自觉逃离了现场。 门被关上。 房里剩下了父亲和我。 假若我和顾绯两人对换,门外的我多少会猜想另一头秘不可宣地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门内人,同白冷山共处一室的人是我。 顾绯就不会作他想。 我生下来便是人上人,父亲捧在手心的宝贝。 宝贝就该安安心心,任何危险都有父亲挡在门外。 待在父亲身边,不该是最安全的吗。 我一动不动。 未经人事的身体接连数度遭受侵犯,双腿似有千斤重,抬根手指都嫌费力,我确实也只能任人鱼肉般横躺着。 父亲衣冠楚楚爬上床,庞大沉重的阴影瞬间笼罩了我。 他手上一重,钳住我的下巴。 盯视猎物的眼神,盯着我。 “再自作主张,我亲自操你。”
第6章 父亲是开我们丢弃在上一站的轿车来接我们的。 顾绯送我的那盒牛奶还在。这回我打开喝了。 父亲照了眼后视镜,伸手从副驾驶座上拎起一袋半冷的烘焙,甩到我腿上。 “别空腹喝牛奶。” 烘焙出自最合我口的连锁店,牛皮纸袋里装了两人份的早餐。要不是多了场活春宫,及时吃在嘴里,应该还热腾腾的。 我分了一半给顾绯。他吃得很小心,咀嚼都不敢发出声音,几乎抿着咽下去。 “爸爸。” “什么事。” “你可要说话算话。” “那还用说。”父亲冲后视镜里微笑,眼珠缓慢转动,从顾绯看到我身上。“爸爸可是最信守承诺,言出必行的。” 一句话像袋子里的早餐平均分配给两人,顾绯听到了信守承诺,我听到了言出必行。 父亲一惯话不算多,出去应酬也从不扮演谈笑风生的角色,但他保证每句话都凑效,管用。 日子又恢复了风平浪静。 我照常去大学里接受教育,顾绯则继续做父亲和哥哥的金丝雀。 哥哥说顾绯是玻璃花,足够美丽,也经得起糟践。 “你是水晶。”他捧着我的脸,仿佛我真的是颗价值连城的宝石,“一砸就碎了。” 生活按部就班地过下去,只是顾绯再也不能接送我上下学了。实际上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在的场合他都不允许出现。 白崎捧着我的脸,把我比作水晶的时候,我没在看他,而是看着手中转动的餐叉,那上面还有口蛋糕没吃掉。 比起心肝宝贝的吹捧,一块蛋糕更能引起我浓厚的兴趣。 但当视线越过白崎的肩,观察到佣人前后撤出餐室,且从外面反锁上门,我终于对上他的脸。 这顿晚餐父亲不在,顾绯也回避。 他似乎,想对我做什么。 他骤然松开手,眼睛从我的脸看到地板上,仿佛一颗水晶真的从掌中滑落,在地上摔个粉碎。 “你不知自重。”他狠狠给了我一拳。 我被揍在地上,挨揍的半边脸登时肿起,牙齿撞上口腔内壁,产生要戳穿脸颊的错觉。 “把自己弄得这么脏。”他又踹了脚我的肚子。 我抱住腹部,身子蜷起来,接连干呕了好几下。 还好没吃下那口蛋糕,不然也浪费。 又补了两脚,他把我拉起按到餐桌上,从后面扒下了我的裤子。 白崎是个左撇子,巴掌就拍在左臀上,一下,两下,三下,声响清脆。 我是跟着声音数的数,因为肉体上的感官从第一掌落下就快速进入了麻钝。 他只打一边,于是右边的臀瓣冰凉着,左臀火辣辣地灼烧。 那已经不是简单的疼痛,而是高温造成的烫。 白崎很早就开始打我屁股了。只要解错题,他就让我站起来,然后拍我的屁股。错一道就拍一下,错三道就拍三下。 那种拍打更多只能算是玩耍性的惩罚,实际上跟挠似的,痒痒的。而且,自我成年之后,父亲就不许他再打我屁股了,说你弟弟长大了,也是要面子的。 现在,白崎是真的在掴我的肉。 小时候,班里有几个调皮捣蛋的同学,回家总被父母打屁股,第二天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像小企鹅。 我还开他们的玩笑,说我哥哥就经常打我屁股,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们泪巴巴地回敬说,你懂什么,打屁股可疼了,疼到你哭出来。 我想我明天也要像企鹅般走路了。 确实很疼,我眼泪顿时沁出眼眶。可再疼,也比不过异物插入到身体里。 责打继续,落点聚集在一边。我不受控制地扭动,挣扎,随着巴掌落下上身一跳一跳弹起,到最后绵软无力地趴伏下去,脸贴着桌面,只剩下喘气。 “你错没错?” “把自己送给这么个人去操,你糊涂了?”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每打一下,白崎就问一句。 背对着不看人,他说话的声音口气都像极了父亲。从小我这个哥哥就以父亲为学习的标杆,什么他都照父亲学,连左手抄在胯部、右脚微撇的步姿都效仿。父亲喜欢谁,他就对这人好,父亲不满意谁,哪怕无冤无仇他也能恨之入骨,而且做得更过。 可无论做什么,他总差了点,总是沉不住气。 我的初夜落给谁,父亲和白崎仿佛都另有考量,至于人选是不是同个,就很难说了。 如果非要回应…… 我用手挡住屁股,白崎紧接着一掌下来,正好打在手背上。疼痛从手背穿透掌心,传导到臀肉,经过分担,稍微好了些。 他愣了愣,停住了手。 “哥哥。”我带着哭腔叫他,转过脸,装作驯服。 脸上浸过水般湿成一片,泪混着汗水。 他眼色明显柔缓下来,帮我擦脸上的湿渍,“知道错了吗?” 手拿开,迎接他的是一个玩弄的笑。“你认为谁操我比较好?” “……” “你吗?” 臀瓣被分到最开,手指不打商量地侵入,蓄意不让我好受粗鲁地翻搅。 很霸道。 他在驱赶着什么东西,想要把那样东西从我体内驱赶出去。 这就是我得到的答案。 父亲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了一地狼藉。 一起要素齐全的强暴刚落幕不久,包括了揪扯,拖动,扇打,责难,暴力贯穿。 作为受害者,我衣不蔽体满身青肿,陷坐在一把椅子里,赤裸的双腿架在餐桌上,边哼歌边吃着一块蛋糕。 嘴角伤口丝丝绽开,淌下血。但我记不清是被打的,还是磕到了哪里。 耳鸣,喑哑的哨子在脑颅里叫。 不是没有出手的余地,但我一开始没那么选。 我只是想等身体被拆解开来后,从那一堆破碎中找到一点羞耻的心。 哪怕是一点点,都如金子般昂贵。 被人强暴,尤其是让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哥哥强暴,不该觉得痛苦和羞辱吗。 应该。 可我没有。 但凭他正面上我,将我双腿折起打开到两侧,让我眼睁睁看自己下面如何吞吃他那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我向内心发出的探索信号得到的回信,也不过是“对身体损伤很大”。 不舒服,下次别让他操了。 最后我还是出手了。 他把那根东西塞进了我嘴里。口腔被填满到极限,舌头都不能活动,我感觉到那块肉抵着喉咙口兴奋地颤动,腥膻气强烈地在口鼻间迸开。 再多一刻,他就要射进来。 在我的认知中,精液算不上食物,也不是什么增光添彩的佐料,它只会影响接下来吃蛋糕的口感。 “我被强暴了。”我如实禀告父亲。 我没指明谁,凭他的脑袋瓜,用不着说透。他环顾四周,开口前顿了一下,这一顿他就想明白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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