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嫁病娇后我天天惹他炸毛 作者:几吟姜 简介: 【口嫌体正直疯批都督×伪娇软反撩可爱精】 世传卫军都督江漱星,性情诡谲,喜怒不定,好杀夺,下手毒虐,故有美名“笑面罗煞”,是人人畏惧的大央疯狗。 然在奚霂眼里,他就是一只爱炸毛的小奶猫。 生闷气还要哄,脸皮薄还反被撩,嘴硬逞强flag立秒倒,我好喜欢,我要逗他玩! 于是,堂堂都督在《被迫害日记》里声泪齐下地控诉某人这一行为: 夫人今天又做错事惹我生气,可恶,她惯会撒娇。 和夫人冷战的第一天,我不会理她! ……下午,她来亲我了,那就理理罢。 明明知道夫人装柔弱,你还信你还信!江漱星你就是个蠢蛋! 奚霂默默合上,想装作从未拜读过的样子结果却被他逮个正着。 “我错了~”奚霂泪眼汪汪。 江漱星挽袖子:“不会再上当!今天本都督就要一振夫纲!” 眼看大招miss,奚霂拉着他的手抚向微隆的小肚,无辜眨眼。 “都督不要崽崽了嘛~” 嗯,好,我的flag叒倒了。 食用指南: *架空私设多,考据党勿究 *1V1,双c,妥妥的小甜饼HE~ *有修改都是捉虫,不会影响剧情,请小可爱们收藏我qwq
第1章 都督有病 奚霂自昏睡中醒来。 瓦屋外是红莲吐蕊,恣焰陡攀几余丈高,似要生生灼裂长天。阔刀呼啸着砸碎尸骸,哀鸣与悲嚎荡彻寰野。 而她双手被绳结束缚悬于高梁,一袭皎白纱裙垂落,百褶摆如昙花盛放。 她是青阳族的神女,本该在今日火焚献祭给长生天,未料突遭大央卫军捣入。 奚霂转了转手腕,听着屋外哭喊声渐息。 尘埃落定。 铜铁甲交接发出冰冷机械的摩擦声,有一队人在朝这边走来。 她屏紧呼吸,看着门被粗暴地踢开,灰尘于天光中簌簌抖落,顷刻是大股热浪的涌入。 进来士兵惊怔,回身对着后头道:“主子,有活口,可能是神女,要不要禀报都督。” 都督……大央卫军……奚霂还在费脑筋把这俩串连在一起,便听人喊:“都督来了!” 平地起雷,所有将士一时间绷紧腰背,齐齐垂头下跪行礼,方才还些许躁动的人员现皆不发一声。 火苗卷上高处,烧得门楣“噼啪”作响,在炼狱的死寂间内显得尤为刺耳难听。 她觉着奇怪,莫不是来了只豺狼恶豹,为何个个都如临大敌的,他们恨不能把头埋进地里去,她倒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 黑靴踩碎砖片,施施然而来,江漱星步伐散漫,悠闲地穿过尸山人群。 最后立在门旁一位小士兵的跟前。 他哪敢抬头,额间冷汗直冒,死死盯着男人掐金镶纹的靴尖,眼睁睁看它转向了自己。 “我不是说统统杀光吗,”嗓音清冷却又带了几分慵懒和戏谑,“不杀等着我动手?” “属下不敢!”小士兵连忙伏拜在地,“只是,皇上不是下令……生擒青阳神女吗……” 目前云绒滚边飞掠,他被人一脚踹翻,皂靴踏在胸口上使劲碾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能琢磨透这位列一品的南方总督脾性,正如他现在几近把人踩断气时眼中流彩的欢愉,到底是喜是怒,蒙上了一层灰浓的霾。 破碎的呜咽从喉头贯出,兴奋地刺激神经。火光映下男人皮肤透薄如蝉翼,是病态怖白。 “那个……能先放我下来会儿吗?” 女子细软的声音在原本就安静的空气中炸开,士兵顿觉头皮一麻。 胸膛力道渐松,他缓过气开始剧烈地咳嗽,江漱星背手,桃花眸微眯向里看去。 奚霂以为能够掌管整个南方的卫军都督该是上了年纪的风霜老人,但她没想过会跟自己差不多年岁。 眼前男子黑发扎束马尾,高挺有力,墨瞳深邃幽深,眼尾稍稍弯翘,衬得冰凉眼似笑非笑,特是左耳耳垂上挂着的一点翠玉耳坠,更添妖冶。 不美的是,他从进来就一直盯着奚霂,眼神让人发毛。 有欢喜有嫉恨但更多的是病态的欲|望。 她摸不懂,只好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都督大人?” 青丝妙鬘,柳眉银月,朱唇玲珑,她还是神坛上可望而不可即的谪仙。 连叫好几次不理,奚霂压住即将脱出口的美妙汉话,微笑着自我调侃:“啊~是个聋子。” 他终于移开视线,朝后人扬了扬下巴,示意放奚霂下来。 士兵扶着歪斜的兜鍪,两股战战跑近她身边,望着不低的绳结发愁。 他一时紧张过头,脑袋胡乱地瞎作主张,竟伸开双臂抱住奚霂裙摆,愚蠢地妄图把她拽下来。 “……”她苦下脸,此番非但于事无补,手腕倒勒得愈加红肿。遽然一道劲风呼过,只听那士兵惨叫一声。 “咚——” 飞来的刀身刺穿了他的手掌,巨大惯性下他被拖着直接钉上墙,立马血流如注。 奚霂抽了一口凉气,后怕地捏捏自己的手心。 碰上疯狠美,她是不是完蛋了…… 江漱星无甚感情:“谁许你碰她的,嗯?” 剑再出鞘,漂亮地划过半空,女孩反应不及绳索割断,形象尽失地摔趴在地。 狗贼!事先打一声招呼烂舌头吗! 她蜷缩着滚了两圈,忿忿瞪着江漱星。 对家则冲她挑衅地耸了耸肩,挥手吩咐道:“收兵。” “是。” 众人如蒙大赦,急惶地逃了出去。 奚霂赤着脚站起,玉足点地,她被冷得刺棱了下。 历代青阳神女品貌高洁,举世叹服,传言是自孩提时期选拔,专人抚育供养,日沐熏香,女孩均出落得绝尘脱俗,自命不凡。 她相反,不同前几代般孤傲得生人勿近,却恰恰是自来熟爱玩爱闹腾的心性。 奚霂提着大裙摆,笨拙地跟在江漱星身后。 屋外土地腥臭污|秽|,月轮纱裙难免会脏,血混着泥水溅起,滴落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少女撇撇嘴,最后再望了一遍生养她的故土。 实话说,她对青阳并无多浓感情,出生时起父母便被族人手刃,她被供养到十八岁,结局也就是死。 那帮人可能脑子里全装满了浆糊,可怜兮兮地信着虚妄的传说,亲手断送了好几个花季少女的人生。 死有余辜也好,只不过她现在是真真沦落成无亲无故,孤苦一人了。 卫军收兵返朝,从南入北需要一段时日,都督的命令是先回营帐休息整顿。 士兵还在备马,奚霂环顾四周,不远处有一条小河。 甫迈出半步,她就“哎哟”一声给弹了回来。 江漱星踩着她的裙尾,笑眯眯问:“去哪儿?” 奚霂小碎步地挪呀挪,离远了些才敢讲:“有点脏……去洗洗脚。” 她怕他不信,解释说:“我不会跑路的,皇上要我我跑不掉的,反正你们也肯定会把我抓回来的。我很乖,不会麻烦你们的。” 带队的人要不是你江漱星,爷早溜没影了! 感觉江漱星好像认识她,见到她的表情有欢愉也有憎恨,矛盾得紧。但毋庸置疑她若这时候不见了,他必定会掘地三尺将她挖出来,危险如斯。 皇上? 他压根没在意奚霂后番话的乖巧,饶有兴趣地挑眉:“你很希望进宫?” 关注点差了吧!女孩思量前后,权衡出了最可能令他满意的答案,甜甜地笑:“没有,我听都督的。” 他抬开脚,“一盏茶时间,没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凶巴巴…… 她坐河岸边搓干净血污,估摸着时间还多,或许能再坐会儿,便扑腾着双足打水花玩。 伴君如伴虎,她早点回去都是提心吊胆地找不痛快,说不定讲错一句话脑袋就落地了。 瞧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怕皇帝的主儿,路途上随便编个理由把自己埋了也不是不可能,她可不愿死。 白浪亲吻脚踝,她“咯咯”地笑着,乐在其中。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某人幽灵式飘到她身后冷冰冰地泼她凉水:“让你洗脚你来玩水?几岁了?” 奚霂扭头,杏眼里还荡着欢欣的微光,不甘心地把脚缩回来。 江漱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都督,没鞋子。”她委屈巴巴地悬着脚。 “就这么走。” “可是路上会有小石子,划伤会很疼的。”她故意压弱了声音,内心却在狂舞鬼点子。 去找双鞋来吧,我再拖延时间,多玩会儿! 江漱星思忖片刻,突然转身背对她:“上来。” 他这操作让女孩瞬间垮起小脸,试图扭捏道:“草鞋也可以……” “再废话扔你在这儿喂狼。” 行,你说的,我正好趁机多捶你几下,叫你坏我好心情! 她大咧咧地爬上他的背。 脚上还在滴水,江漱星瞥了一眼,警告:“不许把水擦我衣服上。” 嗯,好啊,她就要。 奚霂随意蹬了几下,男人的袍子上就蹭了几道水痕。 “你!” “我差点滑下去了,都督。”她无辜地眨眼,“不是故意的。” 江漱星一口气憋在嗓子,硬生生地又给咽了下去。 看他炸毛的样子总比看他笑面宰人发病强,奚霂美滋滋地想。 江漱星背她到马匹边,故技重施又不打一声招呼就松手。 人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一次,还会栽倒第二次吗? 奚霂身体力行,会的! 她一屁股掉在地上,气鼓鼓地瞪着他幸灾乐祸的样儿。 江漱星利落上马,顺带揽腰把她也一同提了上来。 奚霂其实会骑马,下意识手痒地拽着马缰,不料被江漱星一掌打落。 “想骑?”他贴近她的脸。 “想的挺美,赶明儿给你修个木马自己偷着乐罢。”他得意地甩鞭,马长嘶一声,疾奔而去。 男人驾得实在快,利风飒飒似刀刃割她肌肤,奚霂又不敢抬手去捂,只好努力把头埋到最低,嘴里呜声:“大哥你慢点啊。” 江漱星垂首,灼热野性的呼吸喷在她光洁裸|露|的后颈。 瞳孔慢慢放大。 “事真多。”他停下,奚霂一口气还没喘匀,就被他箍着腰强迫转换了个位子。 同他面对面。 马开始跑起来,这下背对着风是吹不到她脸了,但这种糟糕的姿势也就这个疯批干得出来。 不会让人想入非非吗! “都……都……” 听着像是在喊一条名叫嘟嘟的狗的名字,江漱星嫌弃地皱眉:“舌头捋直说话。” 我呸!平坦大道你不走,偏跑这震死人的石子路,狗贼缺心眼! 她心里骂得欢,嘴上还是乖乖叫着“都……都er……” 哎呀,不小心弹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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